皇上说罢一甩袖子离开了御花园,临走还不忘叫上司徒烨和沐暖暖一起。
暗处,皇后看着这一场“闹剧”,气的不轻,离王妃,又是这个离王妃,这到底是哪里来的野女人,屡屡坏她的好事。
一旁的丞相也是暗自咬牙,恨不得把沐暖暖立即大卸块才好:“娘娘,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可还要继续?”
“还继续什么,你没听到刚刚皇上都下了通碟了吗,你别看他没有脾气,平常任由我们拿捏,那是因为他为了那个野种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如今那个野种回来了,还是带着满身荣耀回来的,他便更加有底气了,若真的逼急了他,对我们不会有好处。”
“那…”
“吩咐下去,让人都撤了吧,这条路不通,自然还有别的路,本宫就不信了,他们能一直这么好运,还有,立刻查清那个女人的底细,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是,娘娘。”
金銮殿里,司徒烨和沐暖暖席地而坐,就连皇上也不例外,一旁的盛公公急得原地打转:“哎呦!我的皇上耶,您怎么也能跟着胡闹呢,这可是金銮殿,万一一会儿有人撞见可如何是好啊。”
“我说大哥呀,你急个啥,你看我皇上老爹多淡定,你是皇上老爹身边的红人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得如此不稳重。”
“哎呦,王妃,您可折煞咱家了,咱家可称不起你这一句大哥呀。”
“那有啥可称不起的呢,一个代号而已,我叫着开心,你听着舒心不是。”
“自烨儿奔赴边关以来,朕还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呢,盛公公啊,你就不要如此客气了,这里没有外人,暖暖叫你大哥,你应着便是,这么多年,陪着我干熬,也苦了你了。”
盛公公听罢,心里更不是滋味儿,眼圈红红的,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大门口,替他们把门,好让他们能更好的交谈。
“父皇这些年可是不好过?”
“哎,这些年皇后一家独大,又有丞相把持朝纲,朕身边的忠臣良将基本都被架空了,只要不是在违反原则的情况下,朕就是他们盖玉玺的摆设罢了,不过,朕估计不该干的事儿也没少了干。”
司徒烨刚想细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沐暖暖把自己身子缩的好像个球,正一点一点往外挪呢。
皇上看着更加好笑“暖暖,你这是来给朕的金銮殿擦地来了?”
沐暖暖抬起头,很好心的为他们解惑:“我这是以圆润的方式滚出你们的视线呐!”
“为什么?”这次开口的是司徒烨,他实在是不理解沐暖暖的脑回路。
“你俩一个是天子,一个是天子的儿子,那要聊的话题肯定事关机密啊,盛公公都跑出去守门了,我一个外人在这里不合适吧,而且我听说皇上身边都有暗卫的,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万一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你俩再觉得我不靠谱,那我找谁喊冤去。”
皇上听罢,哈哈大笑,乐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门外的盛公公听着里边的笑声更加欣慰。
司徒烨也忍不住翘起嘴角,没忍住点了点她的脑袋:“你现在才知道避嫌呀,早在之前你在宴会上与他们争执,你这颗脑袋便已经摇摇欲坠了,你现在只能是我们这边的,不想听也得听。”
“我的天呐!那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我觉得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的,况且,与他们争执是我本身看不惯他们那虚情假意,矫揉造作的样儿,看了都让我犯恶心,不怼他们两句,我心里实在难受。”
“对呀,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想退出是来不及了,你信不信,你现在只要单独走在大街上,不再和我回离王府,杀你的人会让你应接不暇的。”
沐暖暖一听,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你们这些人呐,就这点儿不好,有啥事儿不能商量着来,非要喊打喊杀的呢,外面阳光这么好。心里就不能阳光一点吗?非要搞得这么阴暗,总是这样我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
“放心,回头让烨儿拨两个近身侍卫保护你,你只要常在离王府是不会有太大危险的,目前,他们还不会太过暴露,之所以总是暗着来,是因为他们怕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