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去死!”
次日凌晨,秦寿还未从睡梦中醒来。
耳边就传来一个恨恨的轻叱声。
一股劲风伴随着让人汗毛炸起的冰冷杀机,从身侧袭来。
秦寿睁开眼睛,一道至刚至阳的内力从体内爆发,在体内形成一层圆形的罡气护罩。
先天罡气!
铛!
木婉清手中的长刀,仿佛砍在了一块坚硬的钢铁上。
刀刃迸溅出火花!
若隐若现的先天罡气护罩之上,道道金色光辉流转,仿佛一条条金龙盘旋其上。
强大的反震力顺着刀身向上逆流而回。
木婉清只感觉双手发麻,虎口崩裂出一道血口。
手中的长刀直接被崩开,脱手而出,向着自己的面门飞来。
这一刀如果砍在脸上,她就算不死也会破相。
木婉清瞪大眼睛,花容失色。
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更何况是一个正值青春的美貌少女,如果让她变成个被毁容的丑怪,她宁愿去死。
眼看着刀尖就要刺在脸上,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横在刀前,夹住了那劲风刺骨的长刀。
“你就这么恨我?”
秦寿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劫后逃生的木婉清,看着赤裸着上身,站在床边一幅冷漠姿态的秦寿,心里莫名的一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乱。
或许是对这个拿走自己许多第一次的男人,萌生的一种自己也无法察觉的特殊情愫。
也可能是几次袭杀未果,心中本能的怯意。
还是救命恩人的感激和败坏清白的仇恨混杂在一起的复杂心情。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是不是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
秦寿伸手捏着木婉清的脸颊,看着那张被捏的通红又略向苍白的面孔。
眼神无悲无喜,却带着一股让人心里发寒的冷意。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自己来,还是让我动手?”
木婉清沉默片刻,缓缓把手伸向衣领。
这已经,是她最后一件衣服了,再被撕烂的话,她就只能穿着亵衣出门了。
她可不觉得这个混蛋会那么好心的给她买置换的衣服。
趴在床上,木婉清蒙着脸身体微微颤抖,但心理上却奇怪的没有那么排斥。
她骨子里,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支配。
秦寿眼神冷漠的看着木婉清的背影,从桌边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
这藤条,抽在身上只会感觉刺骨的疼痛,但却不会伤到身子。
既然犯了错,那就要受罚。
这是他的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
好人要守规矩,恶人更要守规矩。
本就肆无忌惮、百无禁忌,要是连个规矩都没有,那就真成了一只野兽。
当然,这个规矩是他给别人立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