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浓烈的沉闷的花香,夹杂着衰败的气味”
萧白尽力描述着他所经历的事物,求助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希望这个男人能告诉他,那些可怕的东西,都是什么?
云明听此,眉间微皱,满是凝重,深深看了萧白一眼,转身告堂内诸人。
“烛花水火咒!”
闻此,众人皆惊。
“难怪当场不乏青壮,竟无一人幸免……”
“现场也无打斗痕迹”
“现今能在烛花水火咒下幸存的,不过十五人。而且都是身佩铁令,修为不俗的人。”
“他们从此再无常人意识。”
众人沉默,齐齐看向萧白。
奇怪了,这小子看着傻是傻了点,倒还算比较正常。
云明:“珀族长,现今能在水火咒下幸存者,神魂皆不全。这个孩子年纪尚小,全身而退,已是奇迹。我看他神情恍惚,言语颠倒,也实难问出什么了,便让我带回,让他缓缓,再行询问吧。”
珀池知他说得有道理,但自己才是这里手握权利的人,处处被他牵着鼻子走,心里很是不快。
“哈哈哈哈,云明,你果然见多识广。这曾经的帝都守尉,曾经的云族骄子,就是不一样哈。”
他故意将这“曾经的云族骄子”这几个字咬得极重,满是讥讽。
你再见多识广,修为高深又怎样?还不是为宗亲族人所不容,就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狗。只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度日,还处处对我指手画脚,你也配?
原来这个黑鞋男人叫云明,这帝都守尉……又是什么?
萧白的脑壳里,绕着这些从未听过的名词,一阵阵的发懵。是在做梦吗?为什么铁链冰凉手腕生疼的感觉又这么真实。
云明听着摆明着戳他痛处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并不愿和这个小人多费口舌反唇相讥。
既然当初他云明不惧宗族除名的威胁,今日也自然不会把这小人的讥讽放心上。
“嘶……不对啊”珀族长捏着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道“生还的铁令之人,都精神错乱了。他一毫无修为根基的小子,怎么看上去这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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