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说的学富五车，其实也就是后世的几十本小说而已。
而锦帛又造价昂贵，大多只有圣旨才会使用。
可面前这个小册子，不仅质地轻薄容易书写，而且定然十分廉价。
否则的话，以面前这个奸商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赠送！
如果这册子的材料能够造出来……
那对于整个大汉，乃至周边各国都是划时代的意义！
以至于未来所有的读书人，都会念及自己卫氏。
有了天下士子的拥护，贤后之名是没跑了。
想到此处，
卫子夫不由得死死攥住了册子，呼吸逐渐火热。
这个册子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那些衣服。
【想来这个掌柜的还没有意识到册子的重要性。】
【如果哀家开口询问，他必定会狮子大开口。】
【倒不如先拿回去让陛下做决定。】
卫子夫心中默默盘算着，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这东西我收下了，金钱回头我派人送来。”
“且慢。”
“又怎么了？”
“夫人有所不知，这内衣是针对体型贴身打造的，选择一个合适的尺码非常重要。”
“最好还是量一量大小……”
“住口！！！”
卫子夫再也忍不住调戏，瞪着林琅的目光怒火直欲喷出。
林琅也是一脸无辜。
我说的都是实打实的话，我招谁惹谁了？
最终卫子夫还是妥协了。
毕竟穿错尺码的危害可不小。
年纪轻轻丁零当啷的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不过，
这事是由徐晴测量的。
一番挑选后，卫子夫又买了一对新品黑丝，这才捂着包袱匆匆回宫。
……
林琅站在窗前，看着主仆二人的身影目光深邃。
他可不是单纯卖内衣那么简单。
他这是在投资。
只要这些妃子中有一个人将来出人头地。
那自己的财阀之路就好走多了。
他不是没想过和汉武帝合作。
只是这个皇帝的名声太差，传闻中暴戾无比，对亲儿子都下得去手。
暂时还是不要和他碰面的好。
“公子。”
身后徐晴凑了上来，贴着他的耳朵魅惑道：“您不会看上这位夫人了吧？”
“奴家刚才量过了，只比奴家小一点点哦。”
这小秘书，真要命啊！
“来来来，让我看看这黑丝质量怎么样！”
“公子，现在还是白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