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出身大户人家，从小接受良好教育，人家小时候就已经开始听莫扎特的G小调第4号交响曲，四合院里孩子们，同样年纪还在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呢，上炕都费劲，这就是差距。
她听出来林枫什么意思了。
许大茂将来也是一个绝户？
“你……你说的是真的？”
娄晓娥打量着林枫，然后确认般询问。
她不会轻易相信林枫一个人的片面之词。
到底是有文化。
书读多了，就会对谁也会拥有警惕之心。
“真假你可以自己去判断。”
林枫说道。
点到为止。
他总不能去把许大茂裤子脱了让娄晓娥验验货吧，就算许大茂敢脱，娄晓娥也不敢去看吧，所以既然暂时拿不出来证据，林枫是不会把话说那么死的，要是说的太肯定，恐怕只会让娄晓娥更加不相信他的话。
“好。”
娄晓娥点头，然后离开。
她处于一个半信半疑的状态。
“林枫。”
“下班回家啦。”
阎埠贵正在家门口擦皮鞋，看到林枫回来，笑眯眯打招呼。
阎埠贵原本是一个业主，后来不是闹公私合营吗，赔本了，索性他也不再开店，就去做了人民教师。
“三大爷。”
林枫看到阎埠贵后打声招呼。
街道办有街道办主任，居委会有居委会主任。
而四合院，就要归三位大爷管理。
他们仨代表着四合院的正义。
长期把持四合院。
甚至是有一定执法权。
三位大爷，分别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阎埠贵走到林枫面前悄咪咪道。
“什么事情。”
林枫问道。
就知道阎埠贵这种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存在喊他，肯定有猫腻。
“你是红星印钞厂里印钞票的。”
“你……有没有从里面偷过钱。”
阎埠贵问道。
“我怎么可能从印钞厂里偷钱。”
“那是违法的。”
“牢底坐穿的罪名。”
林枫严肃摇摇头。
“嗐。”
“只有我跟你。”
“没外人。”
“实话实说呗。”
“要是真能偷，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