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是现实世界？”
附身面具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我们现在在-层，这几个家伙是跟着我们的级成员。”
“主要是，我没有必要欺骗您。”
“这里的确是现实世界。”
见状。
许默指着走廊尽头的土刺问道。
“能看见吗？”
听到许默的问题，附身面具又是一愣。
“啊？”
这是什么问题？
附身面具理解不了。
甚至一时之间，它都不清楚许默到底想表达什么？
看见？
看见什么？
难道说是墙上的土刺吗？
还是说。
其实我已经瞎了，现在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不过。
出于礼貌（混子），附身面具还是回答道。
“能看见。”
听到附身面具的回答。
许默不禁开始思考了起来。
这样的话，可以确定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并不在梦境空间之中。
也就是说，我在刚刚在现实世界中实现了操控物质这一点。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我刚刚可以，而现在却不行呢？
稍加思考。
许默列出了几个可能造成这一点的条件。
刚睡醒，现实虚幻重叠、头疼。
其中，刚睡醒这点可以排除。
因为之前许默就清醒过一次。
而那次是将附身面具直接带入了梦境空间。
而头疼...
许默只能说不确定。
等到下次出现类似情况的时候再印证。
至于现实虚幻的重叠。
许默认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这应该就是自己刚刚能在现实中使用能力的核心条件了。
在确定这一点后。
许默立刻寻找起了之前的那种感觉。
那种...
虚实交替的感觉。
一旁。
一位青年级人员看着轮椅上的许默。
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好奇的神色。
就当他打算靠近点观察的时候。
附身面具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离那位太近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的附身面具。
青年级成员被吓得浑身一抖。
连忙退到了墙角的位置，躲了起来。
见状，附身面具忍不住对着电梯口的摄像头问道。
“难道我长得真有那么吓人吗？”
旧AI回答道。
“以普遍审美角度来看，你并不吓人，甚至具有艺术的美感。”
“但根据人类恐惧感来源研究。”
“人类的普遍恐惧来源于未知以及弱小。”
“他们会对能够威胁他们生命安全的生命体产生恐惧感。”
“因此，你我同属于此范畴。”
“同时，根据人类研究学中的恐怖谷效应。”
“当人类面对机器人与非人类物体时...”
“停停停！”
听到旧AI还要继续科普下去。
向来不喜欢听这些的附身面具急忙叫停。
并问道。
“也就是说，其实我并不吓人，都是人类自己的问题是吧？”
“某种意义上讲，没错。”旧AI回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附身面具还沉浸在“自己并不吓人”的结论里时。
许默却突然提高声调道。
“原来是这样。”
“我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