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随张继颖回天师府后,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是天师府?确定没走错地方?
总掌天下道教事那块大石没了不说,殿也仅剩祖师殿天师像还被推倒了,大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神案香炉积满落灰,观里能砸的都被砸了,不是祖师殿的牌匾还在都不敢认,哪还有昔日的光辉。
“玉帝,这……”
“喊张爷,不然被当精神病抓了我可不去保你。”张继颖打断道。
“张爷,天师府这是发生啥了?”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都流行无神论,你们又不显个灵啥的,谁信你们?谁知道你们都嗝屁了难怪请不着你们,你看天师府这样,考不考虑收拾一下?”
张仲景心理阴影面积,算我倒霉,摊上这么个祖宗,以后活肯定都是我干了!正当他准备去打扫祖师殿,一个身着唐装,身形精瘦,头发花白,容光焕发,眼中含泪的老者冲进来跪在祖天师殿前,弄得二人皆是一脸懵圈。
“求求神仙老爷,保佑保佑我那可怜的孙女吧!只要她能好起来你折我老头子的寿都行。”
那老者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殿前,吓的张继颖和张仲景赶忙去扶,可无奈怎么扶那老者都跪着不起,不停的磕头。
“老人家,贫道张继颖乃此地住持,发生什么事了,可否说与贫道听听,或许能帮上您。”
老者含泪点头任由张仲景把他搀起。
“道长好,鄙人姓许名仁生原是一名退伍军官,退伍后在政府机关工作,从机关退休后喜好收藏古玩,此事说来话长因我那儿子而起。”
我在部队服役那些年,恰逢打仗屡历战功退伍后娶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妻子,并生了一双白白胖胖的儿女,日子过的虽不算多富裕,儿女孝顺懂事也过的其乐融融。可自从我那儿子许青山娶了那母老虎以后,便整天鸡犬不宁,儿子也跟我离了心,最可怜的是我那小孙女团团。
本来我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那女人太强势我怕儿子受委屈,可儿子喜欢也只好由他,结婚三年虽然又吵又闹,但好在生了一个孙女团团,我们也挺宠她。
可就在前几天团团在青山打了那女人一巴掌后就病了,查出什么神经母细胞瘤,又哭又笑还拼命挠自己,去了多少医院,中西医都看遍也没用,本想求萧家后人萧高汐出手相救,可无奈找不到萧老,如今已然是走投无路。
“许老,你先莫急,贫道修道多年也略通些医术医理,可否让我前去看看?”
“这……也好”我带你去,只是小心我那儿媳,若有冒犯之处,道长请多谅解。
张继颖留下张仲景一人看庙,随那老者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亭台楼阁假山长廊样样俱全,风景倒也别致,只是风水被人动了手脚。
“许老,带我去看看你那孙女。”
老者带张继颖来到孙女房间,一进门便觉不对,老者孙女脸色惨白,被绑在床上,表情诡异。张继颖走上前摸那女孩脉,这脉象乃鱼跃反背之象。
“许老,我们外面谈。”说罢便出去了。
“张道长,我孙女这病?”
“许老你孙女这脉象乃鱼跃反背之象,如鱼垂死挣扎,乃遇风邪久病,又致亡阳阳气将绝之象。此病我可以治,但要用些特殊手段,你信则灵。”
“这……好吧”
“你去取碗阴阳水来,就是一半冷水一半热水,再拿一枚铜钱。”
许老去准备后,张继颖来到团团床前手掐雷诀,念道:南斗北斗齐放光,老君助我照邪殃,一照地府百鬼藏,二照千魂雷火汤,三照万魔顿消亡……打了一道雷光进去。
随后张继颖将许老取来的阴阳水里打入风科天医总招符打进去灌她喝下,把铜钱放于额头:一二三四五,金木水土,吸走此病气,出去找嫁主。行完法正欲说话,急冲冲从冲进来一中年妇女,大口喘着粗气。
“爹,他们这些道士都是神棍,骗人的,亏你还是退伍军官了你咱就信了!你这神棍快从我家滚出去。”
“虎妞这还没你说话的份!”许老斥责到。
“许老,团团一小时后便会有起色,如你信我再来天师府我。你就是那儿媳吧,好自为之。”
“女主内男主外,内乱则家不安,内妄动则灾祸四起!”说完瞥见她一闪而逝的心虚表情,扬长而去。
“张道长,……这,哎!”许仁生有些疑心的看了他儿媳一眼,张道长什么意思莫非…
许老这边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张继颖却没料到那帮人会趁她不在前去天师府闹事,强行侵占天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