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轻轻地拍打着九子,将她放了下来。
“九郎,我来处理吧。”
九子看了看苇名弦一郎,又看了看只狼,想起只狼给她的安全感,她点了点头,退至只狼身后。
看着拦住他的只狼,苇名弦一郎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厌烦,“神子的忍者,你要阻拦我吗?”
“更正一下,我现在是个剑客,还有,让苇名生存,不是一定要利用龙胤的力量。”
只狼与苇名弦一郎对峙,心里丝毫不慌,右手已经搭在了楔丸的刀柄上,随时都会出鞘。
“你懂什么!苇名这个国家,就是我的一切!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拯救它了,只有龙胤!龙胤的力量一定能够拯救这个国家,而站在这里的你就是最好的明证!”
只狼的话听在苇名弦一郎的耳里只觉得厌烦,一个因为龙胤活下来的人,对他说龙胤不能利用。
这就像是既做了婊子,还要离贞节牌坊。苇名弦一郎的怒气可想而知,然后不由分说地向只狼杀去。
“遭了,忘记自己是因为九子的龙胤契约才活过来的了。这下子,惹怒了弦一郎,看来一战无可避免。”
分析清楚现状的只狼并没有慌张,反而是拔出楔丸沉着应战。
在心中的战场上,苇名弦一郎不知道被他杀过多少遍,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牢记于心。
用苇名一心的话说就是,“我可怜的孙儿呀,你一抬手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只狼凭借这记忆,根本都没有认真地对打,轻松几下,就将苇名弦一郎的一阶段结束了。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是苇名的,苇名弦一郎!!!”
苇名弦一郎咬牙切齿地大声说道,为自己打气,他越发地想干掉只狼了。
接着还是同样的招式袭来,只狼还是轻松地赢下了。
苇名弦一郎被逼退几步,身形不稳的他感慨道:“神子的忍者啊,你确实很强。”
看到苇名弦一郎的这副模样,只狼并没有掉以轻心,他知道还有个寄鹰众在草里。而接下来,不出意料的话,苇名弦一郎会让寄鹰众吸引他的注意,顺势斩下他的左手。
果不其然,寄鹰众的飞镖从他身后袭来。早有预料的只狼,并没有朝身后看去,反而是贴近了苇名弦一郎。
如果说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那一定不会攻击到苇名弦一郎!
原本就站立不稳的苇名弦一郎,在只狼的逼近之下也到下了。
趁此机会,只狼将草里的寄鹰众打趴了,暂时失去了作战能力。
“弦一郎,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如果一昧地借助外力,那么苇名终究是立于危墙之下。”
倒在地上的苇名弦一郎有了激烈的反应,“外力...你所说的外力,可是能拯救苇名啊!”
身负重任的苇名弦一郎,日复一日地想着让苇名强大起来,可是强大的老一辈几乎要死绝了。仅剩的几个,只能作为底牌使用。而苇名的顶梁柱,苇名一心即将死去。
在这个时候,上是老年无力,下是年轻无经验。苇名弦一郎还是太年轻了,苇名流原本就是掺和了各个流派的思想而形成的。虽然强大,但是想要入门就更加的需要时间。
而苇名弦一郎最缺的就是时间,他想起小时候教导自己武艺的巴,和那巴之雷。
他重拾巴流,跻身稀世强者之列。他怎么不知苇名流才是这个国家的根本,可是在这方面他根本就没有天赋。
他倒是可以苦练,但是苇名等不了他。
于是,苇名弦一郎迫切地最求异端之力,只要是能够使他强大的,只要是能够战胜内府军的,通通来者不拒!
苇名弦一郎站起身来,他脱下了身上厚重的铠甲。
“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苇名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了,力量,我需要强大的力量,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好!”
铠甲掉落在地,发出闷沉的声音。
“我一定不能输!就让你见识一下,巴之雷!”
只狼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狂的苇名弦一郎,他注意到了苇名弦一郎眼中的一丝红色。
“这个时候,你就已经服下变若水了吗......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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