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天啊,你是巨石强森吗?
“啊哈哈,先生果然是潜龙于市,本领通天!”陈国伟笑脸相迎,紧紧握住了他。
郭阳看他与陈志斌有些相似,都是官运享通,鸿福齐天的面相,就说:“想必你就是陈志斌的父亲吧,找我的目的,我也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把我都送进局子了。不答应我几个条件,就找别人帮忙去。”
陈国伟先是深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随后往他大儿子的屁股来了一脚,吼道:“滚过去,给郭先生认错!”
陈志斌拉着老婆李秀琴,扑通一声,双膝下跪,哀求:“郭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瞎了眼,您老人家念我爱女心切,原谅我吧!”
“是啊郭先生,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就一般星斗小民,你是天上的真神,是龙,大人有大量。”
两人的态度,与之前的嚣张跋扈相比,来了个大转变,反有些谄媚,卑躬屈膝。
郭阳没有阻止,老老实实的受了这一拜,气基本都消了。
摸了摸下巴,他打趣的问:“我有那么老吗,你们称我为老人家。起来吧,我答应你们了。”
大伙这才哈哈笑了起来!
见好就收,郭阳不是那种无脑记仇的人,这些人都是江市内跺一跺脚,就能引起地震的人。
交个朋友,总比树立一个敌人强。老婆家诊所的关闭,可赖人家一句话的事。
见矛盾解开,一伙人出了公安局,往市医院而去,时间紧迫,耽搁不得。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经过一家香火店的时候,郭阳下去买了狼毫、朱砂和黄纸。
陈国伟一家很好奇,就问这是干什么用的,郭阳只是打着哑谜,装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来到病房外,离中午点还有不到分钟了。
副院长谢彦文急得满头大汗,坠坠不安。
虽然大家已经说开了,倘若小女孩真的不治身亡,也不干他的事。但到底是他接过手的,治死了人也有损名声。
这时,老领导陈国伟推开了门,带着一众人进来了。
谢彦文大喜,忙问:“怎么样了老领导,你说的高人在哪?”
他左看看,右看看,扫来扫去,依旧没发现有什么白胡子老头,或仙风道骨的人。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郭阳先生,就是此次我找来的高人!”陈国伟呵呵一笑,很郑重的把郭阳请在了前面。
谢彦文打量了一下郭阳,毫不掩饰的眉头大皱,说:“毛都没长齐,哪怕是从娘胎里开始学习,能有多厉害!小子,你家师是谁?”
他可不会相信郭阳有什么本事,自己中医世家,学了二十年,后面大学转修的西医。
中西医合修,直到岁这个年纪,才有如今的医学造诣。
就他?哼,回家洗洗睡吧!
“我.....”郭阳无语,你个老东西,敢说我毛都长齐?有本事叫你孙女来,定叫她领教一下我的毛长齐了没有。
别人不给他好脸色,他自然也不客气,冷冷的说:“老头,你尿频尿急,经常手脚冰冷,手心盗汗,只怪年轻时吃了太多的壮神药。
这都不算什么,近两个月,一到凌晨两点,脑袋嗡嗡,耳朵如有蚊虫飞舞,心窝子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还有,你有过一段婚史,未婚先有子,但没保住,原本是个儿子。后来这个老婆,生的都是女儿,算是种报应了,对不对?”
谢彦文一听,脑门冷汗刷刷往下滴,浑身颤抖了起来,一股恐惧,笼罩住了心头。
如果说前面的,被他看出肾阴虚了,不足为奇,毕竟中医望闻问切,一些有实力的人也能做到。
到了第二条,夜半三更的痛作,脑袋如有钟鼓敲响,是怎么知道的?
到了第三条,除了自己,连现任妻子都不知道的往事,更加骇人听闻。
如果这厮把自己抛妻弃子的往事抖出,他的名望绝对一落千丈。
谢彦文越想脸色越难看,煞白一片,弯腰施礼说:“先生,您是天上的真神啊,我有眼无珠,望您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