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里之外，马背上的李自成，手拿马鞭指着高耸入云的城墙说道“那个就是北京城墙了吧，俺南征北战十数年，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能打到天子脚下。”
旁边的牛金星笑嘻嘻的说道“陛下那是天命所归，合该入这北京城，统御天下。”
宋献策等人也是纷纷附和。
李自成非常满意众人的态度，大声喊道“架炮，全力打造攻城器械，俺三天之内要入住紫禁城，看看那崇祯小儿的龙床睡的舒不舒服。”
城头之上，姜林瞅着兵临城下的闯逆，麻麻屁的，这得多少人啊。
黑压压的一片，还有那被阳光照射，泛着寒光的兵器，心里直接一个激灵。
不过姜林还是强装镇定，表情随意的问道“李国桢，你瞅瞅，对面的闯贼有百万人吗？”
身为京营总督封号伯爵的李国桢，虽然打仗不咋地，但是眼力还是有的“回督帅，以卑职看，对面的兵力也就二三十万左右。”
“二三十万？你确定没看错？他不是号称百万吗？”姜林疑惑的问道。
李国桢想了想说道“李贼誓师北伐的时候或许有百万兵马，但是这一路上攻城略地的消耗，又要留守兵马监视降兵降将，驻守城池等，听说还兵分两路，二三十万应该是不错的。”
二三十万？吓我一跳，特么的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守城，“李国桢，把本帅的红衣大炮对准旗子最多的地方，给我狠狠的轰上几十炮。”
“卑职领命。”
现在的北京城，是有几门红衣大炮和几百门虎蹲炮的。
要是姜林没来，谁愿意打仗啊，肯定上赶着投降了，加上火药物资什么的严重不足，打不打其实都一样。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物资充足，粮饷充足，加上又补上了接近二十万的青壮锦衣卫，还是守城战，同等兵力，姜林可谓占了大便宜了，这要还守不住，那真不用混了。
一盏茶的功夫，李国桢就命人调整好了红衣大炮的角度，上满了火药。
“督帅，现在开炮吗？”李国桢讨好的问道。没办法，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姜林，现在是崇祯眼前的第一号红人，不伺候好，都不行，指不定哪天步了成国公的后尘。
姜林略微靠近红衣大炮，随即抽出身上的尚方斩马剑，往前一指，大声喊道“开炮...”
炮兵听到命令，立刻点燃了火药，“轰”颗巨大的实心弹丸从炮口喷射而出，在天空划过一道弧线。
“这是什么声音？”李自成疑惑的问道。
众人听到李自成询问也是一脸懵，别看大家打了十多年的仗，但是面对红衣大炮还是相当的陌生，他们最擅长的不过是靠人多取胜罢了，有的也只是缴获的虎蹲炮和大将军炮。
“炮...炮弹。”李自成的侄儿李过毕竟是沙场猛将，反应敏锐，很快便看到了空中的巨大弹丸。
巨大的弹丸瞬间穿过闯逆阵营，擦到既伤，碰到就死，所过之处，血肉模糊，很快便犁出了两道直线。
不过弹丸的速度丝毫不减，直冲李自成而去。
“叔父小心...”李过翻过马身，迅速扑倒了李自成。
“咚...”一颗跳起来的炮弹直接把李自成的坐骑砸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