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昨晚朴素的穿着，今天的女孩脖子上多出了一条银色的精致锁链，那是陆生送给她的怀表。
陆生总觉得这个平日里元气满满的土妹子今天呆了很多。
虽然他有听过一孕傻三年的说法，但昨晚并没能完成最后的授精步骤，按理说她也不可能成为母体怀上他的后代才对。
他想不明白。
也懒得去多想。
陆生没理会马小芳，只是撑着脑袋看向旁边的“王天”，不过很快，马小芳就被新的点单给拉走了，留下他和王天两个人坐在这。
“我还是怀恋精神病院的日子，医生，这活啥时候是个头啊？”
“王天”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拨弄酒杯中的吸管。
矮个子从来都没想过，在精神病院每天吃好喝好的自己，有天竟然也会变成苦逼的打工人。
他并不享受这件事。
或许当时就该和其他精神病一样跑出去，而不是在那里等他最爱的医生回来。
“先混到高层再说咯，莫林明那老头不会信得过外围人员的。说起来，你现在的能力是什么等级？”
“B级。”
“那边条条框框太多，能力进化太慢了，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就给我说，早点爬到高层去也能得到更多消息。”
“医生，我有件事一直想问您。”
矮个子忽然坐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着。
“什么事？”
“您为何不自己去找莫老头呢？”
“我也想过这个方案，但是莫老头不会把什么事都和我说的，只会给我些无关紧要的资料，你也知道，我的力量没那么方便。”
陆生忽然叹了口气。
“我要是会搜索记忆什么的就好了。”
改变现实的力量确实无限接近神的权柄，但那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全能”，比如涉及到精神层面的事情，他就无能为力了。
他忽然抬头看了眼马小芳的胸前。
因为女孩的身体微微前倾，轻易就能看到安静躺在深沟之中的银色怀表。
“拿到的诡物也都是些没啥用的玩意儿。”
陆生又叹了声。
两声叹息落在旁边的矮个子耳里，让他无语得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时间暂停！
尽管还不知道使用的代价是什么，但如果这都算是没啥用的玩意儿，那大部分诡物都是可以报废的垃圾了。
恐怕也只有医生敢这么说吧。
“上次问你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门徒？他们确实是臭名昭著的组织，但没人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我在遗忘者的资料馆里也找过了。也许可以去恶土里那些拾荒者的聚居地问问。”
“你知道的，我不太擅长找人。”
陆生苦恼地喝干杯中的可乐，每次这种时候，他就会意识到自己的能力真的很不方便。
“我有相关的能力，主人。”
清冷的说话声在陆生身后响起，在无人注意到的黑暗之中，影子忽然向上流动，然后号缓缓走了出来。
陆生眨眨眼。
他昨晚让跟过来的号隐藏起来，结果折腾的时候就把她给忘了。
没想到她一直都在。
她的能力很有趣，只是吞噬的力量又多又杂，陆生看着少女凹凸有致的娇躯，忽然意识到那里面说不定藏着宝藏。
他眯起眼，升起的求知欲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或许，该好好开发下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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