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古月方源忙于炼蛊的时候，古月方正同样没闲着，开始了正儿经的修炼之路。
只不过方正现在手上没有需要炼化的蛊虫。酒虫送人了，唯一的一只月光蛊也在炼蛊中消耗，他还考虑要不要去学堂再领一只月光蛊。
不过无蛊一身轻，方正这两天也是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对空窍的摸索之中。
作为一个萌新，他没有方源那样老练的经验，只能多花费功夫，一点一点琢磨。
自上次家里发生“色诱”事件后，他不敢在家里多待，把修行地点换到自家酒肆的客房中，一来清净，二来可以白嫖。
“这就是空窍吗？倒是和武侠小说里的丹田很像。”
方正全部心神投入到对空窍的探索中。
由希望蛊所化的空窍介于虚实之间，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意识一旦进去，就会看到一片广阔的空间。
空窍内布满了青铜真元，形成一片青铜色的汪洋大海，被蛊师称之为“元海”。
方正的元海跟方源差别很大，首先就是真元的存量，占了整个空窍的九成四，差不多填满了整个空窍，这是甲等天资最大的本钱。
相比方源，方正的空窍存量是他的近两倍。
这么多的真元，换算成元石，都需要两位数的元石才能填满。
并且这么多真元还可以通过空窍自产，相当于方正比别人多节省许多元石，也就不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重视资质了。
优秀的蛊师资质，真的可以节省很多资源。
其次，空窍受到元海的冲击，使得空窍的窍壁承受的压力非常大，反过来也是一种对窍壁的锤炼。
一旦窍壁锤炼到一定程度，空窍的品级就会得到提升，提取出更加精纯的真元，又会形成中阶的真元，高阶的真元，以及二转的赤铁真元。
这样一来，蛊师的修行就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怪不得甲等天资冠绝蛊界，不是没有道理。
丙等资质就做不到这一点，元海的存量太少，不足以对窍壁形成压迫，因此丙等资质的突破难上加难。
方正感受到甲等资质的好处，又联想到原著中提到过超越甲等资质的绝顶资质。
绝顶资质共有十种，分别以《人祖传》中人祖的十个子女命名，被称作“十绝体”。
传闻现今的人类都是人祖的后代，体内埋藏着人祖十子的血脉。
如果有人体内的一种血脉呈显化状态，就会成为十绝体的一种。
不过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因为十绝天资太过逆天，为天理所不容，厄难也随之而来。
极少有十绝体能活到成年，成为蛊师都是一种妄想。
就算是成为蛊师，空窍也承受不住十绝体的真元储备，就像是一杯盈满的水，最终的结果是把空窍撑爆。
方正也是庆幸自己距离十绝体还有一段距离，十绝体当然强大，但强则强矣，不可持续是最大的硬伤。
“滴，主人，心机系统的数据加载达到%，已完成系统自检，各种参数已调整至平衡状态。”
“已向主人开放全部权限，请主人尽情享用。”
系统“小爱”突然的提示声，让方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经过他这天来的徐徐教导，系统终于完成自检，进度条加载完毕。
霎那间，许多的信息出现在方正脑海。
当方正一段一段读完信息，他不禁心中感慨：“原来这才是心机蛊真正的力量。”
他心念一动，调出了系统面板。
只见这次的面板相比之前的简陋，色彩渲染更加凝实，有一种厚重的层次感。
他先是调出了【修行】模式。
其中共分为两项，一个是“蛊虫”，一个是“个人信息”，记录了他的修炼状态。
点开“蛊虫”栏，出现了心机蛊的信息。
关于心机蛊的介绍，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由盗天魔尊设计的奇特蛊虫。”
这一点和他了解的信息一致，或者说这些信息本就是从他的意识里提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