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舍己为人？都是吹出来的吧！
“BUG！BUG！这破游戏就是个无解的BUG！！”
周书怡的惨状，让直播间三百多万的观众，都为之戚戚然。
当周书怡第一次坠落时，他们嘻嘻哈哈，嘲笑周书怡死的太惨。
当周书怡第五次坠落时，他们开始心疼周书怡。
当周书怡第十次坠落时，他们揪心的同时，开始愤怒，愤怒于这游戏设计的不合理，愤怒于这一次又一次的坠落毫无意义。
“日内瓦，退钱！！！”
“什么狗屁水准！游戏策划可以拉出去砍了！”
“坠落一次，算是新颖，坠落一百次，还通不了关，这游戏设计是不是有点脑瘫？”
“这怎么通关？”
“让自己给受困人员做缓冲，用自己的命换受困人员的命，这说起来多高尚，多简单，但这踏马又不是游戏，说说就能做到？”
“这还真踏马就是游戏……只是这游戏，是不是太过真实了点！”
“这游戏设计一点都不合理，根本不可能实现，强烈反对！”
“舍己为人？都是吹出来的吧！”
无数的言论正在爆发，指责声铺天盖地，全都在质疑这个游戏关卡的设计，超出人类的认知与实践水平。
江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周书怡的身边，斜靠在冰冷的电梯井上，似笑又非笑：
“你们做不到，就质疑所有人都做不到？”
“你们做不到，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做到？”
周书怡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想说话。
体能可以恢复，但是精神，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中，变得疲倦无比。
但她的态度，已经完全表明。
直播间的弹幕，也是一样。
“不信！！”
“不可能！！”
“根本做不到！！”
玉城特勤三队，原本闹哄哄看直播的食堂大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安静静。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脸上的玩笑与嬉戏，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肃穆……
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