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有这么几个人，但……有那么多次吗？”
老实说，问她要联系方式的人没有一飞机也有半个飞机。
她还真的是记不住。
“你不记得，你的同事张丽记得，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就跟她打电话求证。”
牛肉面来了，林默跟服务员道了声谢，埋头吃了起来。
周婷婷的好奇心被林默成功吊了起来。
顾不上肚子里的抗议，拿出手机找到张丽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两声之后，电话通了。
“喂，婷婷，刚分开这么一会，就想姐姐了吗？来姐姐家啊，姐姐家的床可大可软了，嗯~”
呸，女流氓。
周婷婷暗啐一口，又偷偷瞟了一眼林默。
见他专心吃面，才放下心来。
“别闹，说正经的，之前那班飞机上，是不是有三个男的问我要了好几次联系方式？”
“对呀，说来还真巧，那三个家伙就坐在你那位小情郎的旁边，也不知道你那位小情郎可吃醋了，咯咯咯咯！”
听到张丽这魔鬼般的笑声，周婷婷脸都黑了。
笑就笑吧，说就说吧，那么大声音干嘛。
自己这没开免提的听筒，跟开了免提一样。
她发现林默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心里一紧。
这次看来是听到了，好尴尬呀。
随后，林默拿过一旁的辣酱弄了一些在碗里。
拌匀之后，接着吃了起来。
还好还好！
反正林默不给反应，自己就当他没听见。
“少废话，我问你，他们一共问我要了几次联系方式？”
“咯咯咯，你问我算是问对了人，姐姐我可是一直在旁边帮你数着的，等等啊。”
电话那头一阵‘淅淅索索，叮叮咚咚’的声音。
最后在一阵‘哗啦啦’翻书的声音过后，张丽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出：
“嗯，墨镜男两次，眼镜男两次，最后是……大金链子三次，还是大金链子更有毅力一些，在这里提出口头表扬。”
“你不会还记录在小纸条上了吧。”
张丽看了眼手上的小本本，满脸不屑，说：
“小纸条？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当然是拿小本本记录的啦。”
“小本……！小本子？”
周婷婷一激动，音量没控制住，好在及时反应了过来。
忙捂住话筒，冲着那头的张丽低声呵斥道。
“对啊，姐姐我是不是对你很好，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准备以身相许？姐姐我在大床上等你哦~，怎么不说话，喂，喂！咯咯！小妮子害羞了，真是脸嫩呢。”
张丽挂上电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周婷婷收好电话，一抬头。
就对上林默淡漠的眼神。
“你说的……都对，你的记忆力真的这么好！”
周婷婷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也太不科学了。
“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证明我的记忆力有多棒。”
“我知道……”周婷婷沮丧的低着头。
想再看一眼林默，却又害怕看到他那好像看陌生人般的眼神。
“嗯，我吃好了，再见。”
林默背上书包，独自离开。
这次，周婷婷没有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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