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的卫兵已经全部走掉,这里只剩下了我们与眼罩女性和那名男性。
“虹姐,我们有办法处理手中这个吗?”
“没办法吧,即使相互砸击也未必会有哪怕一点裂缝,还是别尝试了。”
“可恶,那我们不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嗯?那也未必哦。”
“什么意思?”发现她正望向特等席,我也立马看去,“怎么回事?”
“你们看什么呢,这么专注的?嗯?”发现视线的角度不在其身上,反而是其身旁,她立马回头。
“该死的!”那里哪还有什么男性啊,早就连半个影子都没了。
“什么时候逃跑的?可恶,过于集中在他们身上反而疏忽了对他的看管,但他的止束还在,应该不足以构成威胁。”
“喂~既然把他放跑了,何不对我们也如法炮制呢?”虹喊了一句。
“啊?”她回看向我们。
“一直在那里睥睨我们,妳不觉得很自大吗?”
“妳在说什么?”
“我想说啊,妳这种只会言听计从的死脑筋家伙看了就想吐。”
她立刻火冒三丈,倏地一跃,安然地落在我们面前。
“呵呵,这不是下来了嘛。”
“收回刚才的不当言论,我还能当做没听见。”
“妳才是,为何就这么执着在那个城主上呢?明明城市快要解放了呀?”我问道。
“似乎是不打算改口呢,那就接受我霍格丽特的就地正法吧!”
“呃......”面对那深邃的枪口,忻莲几乎要晕厥过去,手上的挂坠捏得更紧了。
“嗯?呵呵,是吗?妳竟然知道这里有这个,所以妳是见到了喽?”他一眼便看穿了她的目的。
“唔......”
只不过由于站位靠后,且被墙壁挡住,所以他并未发现扎曼媞芙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