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才说什么？”
那叫疤哥的群头将庄凡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手却接过了庄凡递给他的烟。
看得出，他脸上确实是有一道疤，显得有些唬人。
“我说，我会站位，表演，武术，台词，形体，年话剧表演经验，我不要钱！”
庄凡又在那复述了一遍。
“咳咳咳——”
刚刚点上烟的疤哥顿时一口气没回过来，在那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辈子他见过吹的，没见过这么吹的啊！
“哈哈！”
旁边的一众群演也都有些笑了。
“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啊？”
“就是，第一次来就这么嚣张？”
“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干不来脏活！”
“到了吗？还年话剧表演经验，你娘胎里就开始的吗？”
“……”
有些群演显然对庄凡这么高调很有意见。
那疤哥回过神来，也在那笑骂道：“你特么也是个人才，第一次来这边吗？”
“对，我昨天刚通过北电的初试，所以想来剧组提前历练历练！”
“……”
这话一出，旁边之前你一言我一句的群演，全都集体有些不说话了。
北电，初试……这几个字眼，就完全把他们给秒杀了。
草，难怪不要钱！
妈的这特么就不是群演，是提前下剧组历练来了，那之前这家伙所说的……
疤哥的眼神也是微微缩了缩，庄凡看得出他的迟疑：“放心吧，头，规矩我都懂，脏活累活我都能干，死尸、下水都可以，绝不会给你搞砸的！”
“行，那老子我就破一次例！”
“你说不要钱的啊！”
疤哥显然最看重的是这一点，这样晚上回扣又能多挣块。
“上车！”
疤哥手一挥，庄凡就直接钻进了车里，之前那骗子看着庄凡第一个上车，眼睛都有些直了。
他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哪是要给他钱，他就是想去一影视基地，但不认识剧组的车。
“草，妈的下次别让老子看到你！”
“非打你一顿不可！”
骗子在那骂着，疤哥却已经把十五个群演选好了，一帮家伙挤在了面包车里，过道都蹲了，4个！
庄凡显得很有经验，他坐在了第一排靠窗的一边。
“喂，小鬼！”
疤哥坐在副驾驶，转头朝着庄凡吆喝了一句。
车子此时正朝着《亮剑》拍摄的一影视基地驶去。
“你真的昨天刚通过北电的初试啊？”
一路嫌着无聊也是无聊，疤哥问着庄凡。
“对啊！”
庄凡掏出了手机，把跟杨蜜的短信聊天记录，给疤哥看了下。
“可以！”
“你小子，也是个狠人！”
“我是第一次见到考北电的学生，来当群演的，这个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我先跟你说好了！”
疤哥在那给庄凡打着预防针，庄凡却笑了笑：“有唱戏练功苦吗？”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复一日……”
庄凡云淡风轻的说着，疤哥的眼神却有些变得凝重起来。
“你刚刚说的年话剧表演经验……”
“对，我小时候就跟我爸上舞台了！”
这当然是骗人的，但庄凡前世，也差不多是这样，基本什么苦都吃过。
这番话，也不算骗人。
“……”
原本在车里小声聊着的一帮群演，也全都有些发愣的看着庄凡。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庄凡是吹逼的。
现在发现，小丑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