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哥,你这瞒得我们好苦!”
赵雷等一众年轻人同样举杯饮下,还没忘调侃乔轶一句。
母亲的气质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此时柔声道:
“大家吃菜,不要光顾着喝酒,待会儿我再让张阿姨熬个小吊梨汤。”
饭桌之上一片欢声笑语。
言谈间,众人也都了解到,乔轶的父亲本身从事酒水生意,是某个知名白酒在整个西南地区的唯一代理商,再加上年轻时一直在海外闯荡,也有不弱的关系网,所以才有这殷实的家境。
乔轶的母亲则是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主人,年轻时是乔轶父亲在商业上的贤内助,现在则退出事业,专心艺术了。
现在这栋别墅,是前两年买的,家里除了他们夫妻俩,还有做饭的张阿姨,园丁老孙,司机陈师傅。
乔轶能回来住,乔先生夫妇高兴得不得了。
此时王朝龙和张雅等人已经彻底服气。
谁也没想到,乔轶深藏不露。
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是个富二代。
不光是工作上比不了人家了,家境更是没法比。
“轶哥,你家这么有钱,你进局干啥?”赵雷有些疑惑地问道。
要是乔轶精神力强也就罢了,本身精神力也不强,进局这种凶险的地方不是找罪受吗?
旁边一群年轻的实习调查员也都支棱起耳朵,想听听乔轶的说法。
乔轶吃一口菜,叹口气说道:
“现在这个世道,异常频发,越来越密集,光有钱有什么用?咱们局虽然对外保密,但是在社会上的真实地位其实是很高的。”
王朝龙也立刻点点头说道:
“轶哥做得对,这个世道,钱得有权的保障才行,来,轶哥我敬你一杯!”
乔轶笑眯眯地和王朝龙喝了一杯,心中暗暗吐槽这货受官僚主义荼毒太严重,不是钱就是权,应该去垢尝协会。
宾主尽欢,吃饱喝足之后,郝胜带着局的一群年轻人撤离,临走还说要给乔轶放一天假。
乔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郝胜的好意,借着送领导上车的机会,让园丁老孙搬了几箱子酒到郝胜的车上。
剩下的兄弟们同样每人有个几瓶酒的见面礼。
一群人满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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