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咱们现在来到了,人家的地头,是不是得拜拜?”
随着煤油灯缓缓亮起,花杩柺眼睛瞧着那些黒漆棺材,内心头有些打鼓。
他祖上有祖训,凡是到了陌生地方,特别是庙宇,尤其是残破的庙宇,一定要拜一拜。
甚至在野外,哪怕内急小结,也要四处拜拜说声打扰了,如有冒犯,还请原谅之类的才进行方便。
“随你。”
陈钰樓身为卸岭一脉的魁首,从来都不屑于这些。
他祖上到现在端饭碗,就是挖坟掘墓,要是对于这些还犹犹豫豫的。
什么没有见着就把自己吓着了,那他也别干了。
只是花杩柺要做,他自然也不能够拦着,他明白手下人也就是求个安心。
“好嘞。”
得到允许的花杩柺,速度取出几根香插到香炉里,嘴里不断的念经。
其内容也不外是说,自己这一帮子人,只不过是是路过此地,偶然打扰。
祈求棺材里的人不要见怪之类的
咚咚——
然而就在他话还没讲完,黒暗里忽然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
蓦的之间冷风呼啸,剛点上的几根蜡烛,昏暗不定。
这猛然间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声向东,把正在拜香的花杩柺灵魂都感觉到颤栗。
其他多少人也是面色紧绷。
逻佬歪瞬间便从腰间拔出匣子枪,双眼狠戾目不转睛的眼睛瞧着黒暗深处。
“鬼吹灯?”
人点蜡鬼吹灯,这是摸金这一行当里的老话了。
随着罗老歪这句话讲出来。
在场的人,也都是摸出武器,谨慎的望向附近,生怕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总把头,这声音像是那里传来的。”
花杩柺刺嗖嗖的打了多少冷颤,咬着牙,循着聲音聽了下,猛然间伸手指向前方。
顺着花玛拐指出来的方位。
多少人一看,面色刷的就变了。
那竟然是一口特别大的黑漆漆的棺椁,,就横在前方不远处。
煤油灯的亮光,照应在黑漆漆的棺椁上,没有半点透光,好似被吸收进去了一般。
咔嗤——咔嗤——
就在众人小心翼翼的那股独特的聲音再次响彻在耳边。
就好似,特长指甲,在棺椁的木板上,一下下狠狠的刮过一般。
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这下在场的人,面色全都极为难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