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先一步上来的伴计,也不顾潮湿嗖嗖的冷意侵入骨髓。
霎时一翻就躺在地上,脸上还透着不寻常的一般极为浓郁的惊骇。
“吃人的邪祟?”
逻老歪聽到这个地儿,内心也有些发寒。
这些个人说的不像是谎话。
一时间他内心头不禁有些嘀咕。
只不过是碍于部下人在场,才強忍着撤命的冲动,強行留了下来。
“管他娘什么邪祟,老子工兵营运了炮来的,火炮,实打实的有邪祟老子一炮送它回地府。”
这可是紧要关头,最怕的便是軍心。
軍心一乱,人心就如一般散沙乱掉。
逻老歪虽说脾气暴躁,但对这些最是清楚,现在一定的不能露怯。
“老子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算命先生就说了是杀神降世,主杀伐的星宿下凡,谁敢动摇軍心,老子就杀谁!”
“聽到了吗?”
开口间,他一把取出驳壳枪,对着虚空連续发了几枪。
枪聲瓶山附近回荡,传出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帮人那里全都是低着头,生怕逻老歪这个时候候会盯上自己。
跟他的时间长了,谁不明白,这位杀伐果决之气息极重,不顺就杀人泄愤,这个时候候招惹那不是找死么
逻老歪满意的瞧了瞧眼在场的人,叼着烟斗狠戾抽了几口。
“副官,去接总把头上来。”
“了解了!”
副官沉聲静气。
带了多少人飞速冲到絕壁边,将惊魂不决的陈玉樓从底下拉了上来。
剛经历了一场生死。
刚刚出险的陈玉樓,浑身上下发软,那是体力耗损过度留下的后遗症。
找了块山石,现在这状况也顾不上风度,接过部下的水囊打开,抬头狠戾灌了几口下去。
“总把头可探清楚了?”
逻老歪内心还想念取瓶山大墓下的金玉宝器,半蹲在他跟前,咧着嘴笑带着疑问的开口道。
“嗨,老逻,这一趟下去,实实在在是危险,差点没能回得来。”
陈玉樓摆了摆手。
回想起之前的时候,在峡谷下见到那铺天盖地的虫潮,不禁有种大难不死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