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场的人因为受到过度刺激导致情绪失常的嘶吼聲不絕如缕。
“往前顶!”
等到那箭矢聲渐渐找没有,沈烨瞥了一眼附近,地下早就留下了十几具死尸,被箭矢射穿,死相凄惨。
但陈玉樓却毫无变化,反而是指挥在场的人紧接着不断的向前。
陈玉樓此人。
心性深敛,时而谨慎时而冒进,旁人幾乎不機会猜得准他的心情。
就如现在这状况。
古城内架设了機关箭阵,手下的人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但他却下令隊伍前冲。
逻老歪大为不解,就在想问的时候,
但一想到下墓的时候说的那个话,把到了嘴边的话给的咽了回去。
倒是沈烨,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些许赞叹。
大墓中所设機关,尽管有些精美无双,过了这么多年还被第一时间触发,但毕竟不是人为,等一轮箭矢射完,换箭时一定会留出空地余暇时间。
而陈玉樓便是要抓住这个时间差。
一鼓做气,突入古城。
这也是他经验老道的地儿。
换做普通人,大概率是现在这状况第一想法想到的便是撤离。
只是情急之下,在场的人一定慌不择路,后面甬道紧接着狭小昏暗,拥堵不堪之下,等到第二轮箭矢破空,酿成的死伤只会更大。
陈玉樓在卸岭卸岭响马当中声望极高,现在这状况聽到他的下令,前排在场的人,立即举起手中铁盾草盾,严丝合缝,捉步当心留神迈步向前推动。
这类铁盾草盾,极其坚实,外边儿裹上一层浸了水的棉絮,藤牌中空处,紧接着夹了泥层。
水火不侵,就算是毒液也无法销透。
其他的人则是紧跟在那帮卸岭响马身上的后面,也速度往前冲去。
踩着满地的枯骨,在场的人霎时就接近了城池,剛到城门底下,一阵尖锐的破空聲再次响彻在耳边。
无数箭矢,鳞次栉比如同云雾一般,从在场的人头顶上射出。
“总把头好算计。”
逻老歪现在这状况那里能看不清楚,陈玉樓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内心深处只以为陈玉樓当真算无遗漏。
“老逻噤聲,城里场景还未晓得,不可冒然。”
陈玉樓摆了摆手。
现在这状况,所有人都集合在城门以外。
不是个持久之计,一定得进入城内,但他们对城中状况紧接着是两眼几分黑。
现在必得派出敢死之士,摸到城内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