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走了三四个寨子,北寨没有的话,那就得另做计划了。”
开口的是鷓鴣哨。
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杀伐果决之气息好似群山威压,若是碰到绿林在场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端倪。
惆怅下,只能乔裝成木工,肩上还挑着一副担子。
只是他久在苗疆一代深山,对此地风土情面尤其了解不说,还精通本地土话,是再好只是的导游。
从昨天出发。
在场的人早就走过了好多少寨子,可惜却始終没有寻到怒晴鸡的腳印。
“沈爷,那怒晴鸡实打实的有其物?”
眼看紧接着要日下西头,陈玉樓不禁有些不放心,凑到沈烨跟前带着疑问的开口道。
“总把头无需不放心,怒晴鸡当燃是有,会不会存在这么一种状况就在北寨当中也讲不好。”
聽他一说。
多少人也不好再讲其他的什么。
继续往北寨走去。
这地儿尽管有些也連接瓶山,但现实上山中路途艰险,隔山过水,却早就是到了砂刀沟一带。
往前紧接着走了两公里上下。
多少人视野中可算是出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
入眼所及的地儿,都是极具苗疆一代特性的吊脚楼。
只不过是寨子外围还构筑了城楼,不但楼上有人持着土铳了望,楼下门口也有人查询。
“继续前进,去问问状况。”
走了多少寨子,在场的人对此早早就习以为常。
沿着山路一下下去,到了门口时竟然是真真是被拦住,只是陈玉樓是惯走江湖的老人,一针见血就糊弄过去。
进了寨子,沈烨就眼见了那些吊脚楼年代都早就很是长远。
外墙上基本上都涂着玄鸟的图腾。
这一起走来,各个寨子都有所见,倒是也缺乏为奇。
苗疆一代身受巫楚文明的熏陶,多少年来都供奉着玄鸟,以为它是九尾狐的后代,能护住寨子安危。
“那是?”
猛然间。
鷓鴣哨发出一聲希奇的聲音。
多少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前面一栋吊脚楼墙角下,立着一块石碑样的玩意儿。
上面隱隱約約还能眼见一些有些有些越来越不正常的图案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