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怒晴鸡果然是神物。
花灵在搬山一脉下年纪最小,现在也只不过十六七岁。
常日里也是颇受他跟老洋人的痛爱,但在摸金之上,经验倒是极少。
而鷓鴣哨从十三岁就跟着前代搬山道人摸金掘棺,天底下的贵爵墓葬见的多了。
现在这状况这宫阙之间阴煞之气尽管有些好似群山威压,但他自夸一身的道术,也难不倒他。
故此只不过是微微一笑,“用不着不放心,师兄的本事你还不明白,就算是那三头六臂的金剛尸王,也断然不是我的对手。”
“早就聽闻道兄一身本事,时至今天看来能一睹为快了。”
陈玉樓身边现在只不过红姑娘一人。
其他卸岭响马中尽管有些也有能人之辈,但却始終比不上昆仑等人。
现在这状况他不禁拱了拱手,内心深处是计划依仗鷓鴣哨破局了。
聽到这个地儿鷓鴣哨要进去,老洋人跟花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各自拿出了器械,打算陪他一起摸金。
“去。”
鷓鴣哨脾气尽管有些平直,但在墓下倒是极其谨慎。
按了按怒晴鸡,一指前方的黑暗深处。
那怒晴鸡之前的时候被困在笼子里,早就急不可耐,现在这状况一个纵跃,拍着翅膀朝另外一边奔去。
它身上气势一起。
整个溶洞深处,原来还沉寂一片,第一时间传来一阵沙沙的动静,貌似有没有数只脚在地上爬过一样。
聽着那认识的聲音。
经历过那次虫潮的卸岭响马,所有面色大变,脑海里尽是花杩柺死去的惨状。
只不过是现在这状况情势却反转過來,那些简简单单就能够将人熔化的毒虫,现在这状况疯了一样,如潮水般退去。
“继续放!”
陈玉樓看到这一幕,面色瞬间大喜。
跟在后面的卸岭响马,立即上前,将带下来的雄鸡一个个从笼子里放出。
这些鸡都是近几天,在瓶山附近的村寨中买来,便是为了對付底下的毒虫之类。
最关键的一点是为了激起这些牲口的凶性,連着两三天都未曾喂过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