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封灵符上的雷法对于妖力是天然的克制。
没有绝对压倒性的量的支撑，这妖力冲击在雷电之上，无异于自取灭亡。
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妖力扩张的时候，陈海对于外界的感知，就会更大一些。
“难不成怨力对妖力的削弱会小很多？”
陈海撤去手腕处的封灵符，碎片上的妖力瞬间席卷了陈海的整条手臂。
好在陈海已经在手臂末端做好了防御措施，妖力并没有侵蚀到自己的身体。
陈海用操纵灵力的方法试了试，发现对妖力也管用。
唯一的区别，就是妖力比较暴躁，需要更强的掌控力。
仓促用于战斗可能办不到，只是探查的话，倒不需要多少技巧。
只需将妖力释放出去就行了。
一旦遇到怨灵或者妖怪，妖力就会有非常明显的反馈。
凭借着妖力的探索，陈海探查的效率提高了许多。
可百货大楼几十层，每一层都有两三百个平方，探查难度依然非常巨大。
花了大半天时间，陈海才走了二十一层。
越是往上，陈海越是觉得不对劲。
怎么可能这么正常呢？
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了，再正常的地方，也该有几只小鬼出没吧。
而这里，明明怨力滔天，却干净地看不到一只小鬼。
这时，陈海的妖力接触到了一团怨力。
陈海扭头望去，发现那地方是卫生间。
那道怨力实在是太过脆弱了，陈海毫不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然后陈海愣住了。
这卫生间的格局不对啊！
怎么全是隔间，没有小便池的？
这时，旁边的隔间里传来取下铁扣的声音。
陈海猛然想到了什么。
大呼一声“卧槽！女厕！”
闷头冲出了卫生间。
然后钻进了旁边的男厕，随便找了个隔间把自己给关进去。
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没有动静，这才安心下来。
又等了分钟左右，陈海才走出隔间。
怨力的源头就在隔壁，又不能进去，怎么办？
脑子里忽然跳出电视剧里的情节。
陈海走出男厕，打开中间杂物间的门，果然看见了一块【正在打扫，暂停使用】的牌子。
把牌子放在门外，守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后，陈海迅速走进去，径直来到最后一个隔间，“嗙”的一声推开。
隔间里放的是马桶，脏兮兮的，就连周围隔板上，都沾满了风干的黄色秽物。
“出来！”
陈海轻喝道。灯光忽然闪烁起来。
紧接着，马桶忽然发出几道吞咽的水声。
黄褐色的污水从里面喷涌而出。
陈海退后半步，一脚把门踹合上。
拈起一枚符纸，拍在了门上。
又拈起一枚符纸，以灵气点燃，从上方投入了隔间里。
口中喝道：“起！”
符纸上的火焰骤然腾起，化为熊熊烈火，在隔间里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