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锦囊中纸条上所写的天外天，应指的便是这九重天。”
苏阳在心底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说了等于没说……
当下他便开始了自己的胡诌。
“非也，非也，掌教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自然听过。”
“那我想请问掌教，你是怎么理解这句俗语的？”
王重楼略一沉吟后答道：“人外有人，形容做人需谦虚，勿自大。”
“山外有山，形容的是眼界，说的是让人不要满足于眼前，此山过后，还有比这更高的山峰。”
“天外有天，是前两者的结合。”
“这些便是老道对这句俗语的见解，不知道小兄弟觉得如何？”
苏阳摇头淡淡一笑，故作高深道：“看来掌教这些年所修，并未窥其真意啊。”
王重楼十岁上武当。
如今已过半百。
一身功力深厚无比，境界更是指玄巅峰，现在却被人所说这些年所修并未窥其真意。
这要是让人听到苏阳刚刚所说之话。
怕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但对于王重楼本人来说，在听到苏阳这句话后，他并未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反倒是一脸求知神色望向苏阳请教道。
“还请小兄弟解惑。”
“所谓的俗语，那边是家喻户晓的话语，那我想请问的掌教，这俗语是何人所传？”
“当然是百姓口口相传。”
“那传这句话的第一人是谁？他又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王重楼一下陷入了沉思。
脸上纠结之色越发浓郁。
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深究过缘由，但现在突然被苏阳提出。
一时间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掌教，你不妨将脑中对这句俗语的释义全部摒弃，然后在去窥其真意试试。”
听到这话的王重楼，当真照着苏阳所说去做。
但不管他如何做。
脑中还是会浮现出他之前所说的那番话。
他进入不了苏阳口中所说那般，忘记一切直窥真意的状态。
“还请小兄弟为老道解惑。”
而这一次。
王重楼在说完这话后竟然起身对着苏阳深深一拜。
看得一旁的徐枫年。
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武当掌教王重楼，竟然如学生一般，让苏阳给他解惑？
说出去，谁信？
但这一切还真就发生了！
见铺垫的差不多后，苏阳朝王重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说道。
“掌教请坐，且听我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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