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京先生,我们发现你在帮助罗辰从事违反科学和伦理的活动,他已经对阿麦瑞勘国国家安全造成潜在威胁。是个危险分子。请立即停止这些活动,并中断与罗辰的所有活动。我们不排除使用任何必要手段对此行为进行强力而秘密地处理。
————阿麦瑞勘外交情报局”
日向理在起草完这篇警告之后,将它交给了外交情报局。由外交情报局发送到张兆京的邮箱。再此之后,他收到了国家特殊先进战术情报处(SAI,纳萨逖)的邮件:“日向理,我们是国家特殊先进战术情报处,我们认可你的能力,我们邀请你加入我们的一个针对世界范围内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群的计划。你将负责搜集这些人的情报,招募他们。必要时可以调动其他情报部门支援……。”
日向理觉得这也许是谁在拿他开玩笑,哪个国家级的秘密组织会用公共网络发信息。但他也想起来黄铜骑士曾告诉他们阴影集团一直在持续进行着类似的计划。于是就开玩笑地回答:“如果能保证我月薪万美元,我就加入。”没想到过了没多久,他的IA上级就告诉他,他现在已经转移到了国家特殊先进战术情报处。日向理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组织就问他的上级,他的上级也不知道,就调侃地告诉他:国家=揽权,特殊=不讲理、不公开,先进=贵、优先,战术=还是贵,情报处=又一个情报处。
当天周六下午,他就收到了邮件,是一家知名企业挪沃控股的邀请,邀请他到市的集团分公司就职。日向理第二天来到这家公司。当他告诉前台自己是被邀请来就职时,前台便将他带到了分公司经理的办公室。坐在办公室中的是位女子。年纪大约4岁,她在看到日向理后似乎很不高兴:“你就是日本来的日向理?”
“是的。”日向理回答。
女士亲手将一个背包交给他:“这些是总部给你的新工具。以后你就是这家分公司的培训生了。没什么事就到这里学习学习。有什么事你就用这里的设备直接报告给总部。”说完这个态度傲慢的女人就离开了。在她离开之后好久,分公司经理才进来亲自为他办理入职手续。一边忙还一边向日向理搭讪:“小伙子你什么来历呀?”
日向理:“我叫日向理,从日本东北大学来。”
“日本……外国大学归化的人才呀。那不奇怪。怪不得这么大费周折。”分公司经理似乎得到了他的答案。
日向理好奇地问:“领导,刚才那位女士是谁呀?”
经理:“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她是谁?他是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呀。美国华尔街顶级银行的执行董事。”
日向理一听就明白了,她服务于SAI(国家特殊先进战术情报处),于是便借助他在情报方面的素养向分公司经理搭讪:“哦,我们挪沃公司更喜好雇佣海外人才呀?”
经理:“是呀,还有不少向你一样的管理培训生晋升到省公司,大区公司,甚至总部高层呢。董事长女儿来我们分公司这都属于大事了。看来她很重视你呀,说不定以后你也晋升成大区经理,用你们日本话说,就是以后请多关照了。”
日向理:“领导,还有别的日本来的培训生吗?”
经理:“咱们分公司目前就是你了。别的区域的分公司听说是有。能遇到你,我都算是开眼啦。咱们分公司也有培训生啦,将来最低也是个省会公司经理。”
日向理很谦逊地回答:“领导,请别这么说呀。我只是刚来的实习生。不过如果有什么日本方面的业务,我倒是可以帮上忙。”
经理:“涉外业务呀?涉外业务都是集团里别的公司做的。不过听说有些兄弟公司的业务会以咱们公司名义与外方对接,与日本的业务,两三年才有一起。不过都是小道消息,我一个分公司经理也不知道总部的事,就算真有也轮不到咱们分公司……”
日向理在入职之后返回L大。他打开背包,里面有一个非常隐蔽的生物信息识别笔记本电脑。必要的软件都已准备好,而且全部伪装成了办公和游戏软件。日向理关闭了电脑。他现在最想想做的,就是利用SAI(国家特殊先进战术情报处)调查挪沃控股下的各个公司对美国和日本的业务交流情况。如果可能的话,他也想知道SAI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成立的。
周一,日向理像往常一样仍然从事之前的工作,他找到张兆京告诉他:“会长,我似乎连接到了德川家康。”
张兆京:“哦?织田信长那个德川家康?”
日向理:“是的,我看到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形象。但是我记不清楚这个形象是德川家康,还是他的儿子德川秀忠。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有个‘秀’字。”
张兆京:“那这对你来说有什么深刻感受吗?或者引起强烈共鸣的东西?”
日向理:“并没有。”
张兆京:“也许是那个世界的人想告诉你一些事。因为你的频率和他们的世界接近。”
日向理:“哦,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我想你觉得没有要探寻的就是真的没有了。至于除此之外……”张兆京掏出手机给日向理看,“我们周末去了南极!”张兆京和王晋一样兴奋得逢人便讲他们去了南极。一开始王晋说这件事的时候林淑仪以为他只是去了内蒙古或者黑龙江回来吹牛。没想到张兆京难得这样兴奋地分享他们的经历,所以便认真地听起来。
张兆京:“为了证明我们真的去了南极。我们特意带来了一些证据。”张兆京掏出糯米纸小包,想给大家展示一下外星药片。当他打开纸包时,里面的药片已经碎成了粉末。看上去就像泡水的淀粉被风干之后的样子。糯米纸也像被水泡过一样有些融化。杨平的也一样。王晋的药片在他回来之后的当天晚上就被自己吃了。
张兆京见状也不强求:“好吧,看来我们证明不了去过南极啦。不用在意这件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