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有些惊异,看着这位意气风发的老者。
实在没办法把他跟哪个满嘴粗话、低俗好色的老头儿联系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
看来自己在装逼一道上,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几步走到秦老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老头儿,年纪大了就少喝点酒。”
“这杯,不如让我来吧。”
秦老顿时有些不爽。
“哪来的臭小子,打扰老子装逼?”
待看清是白景天后,他笑着一脚踢了过去。
“你个小东西,给老子滚远点。”
白景天没有躲闪,硬吃了一记扫堂腿。
“老头儿,几十岁的人了,就别学我们年轻人打打杀杀了。”
“且让我去斩了敌将狗头,你在后方喝彩便可。”
秦老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
但还是哈哈一笑,伸手想把白景天推开。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白景天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秦老没办法,只能低声呵斥道:
“小子,你还年轻,就别来趟这个浑水了。”
“这局怕是,凶多……吉少。”
白景天有些诧异,“知道凶多吉少你还去?”
然后他也不等秦老在说什么,直接单手抱住秦老,把他放回了人群了。
“老头儿,这把高端局,还是让我先上吧。”
“明月诗,刚好我也挺擅长。”
说罢他瞟了眼静静站在那里的朴缎凋。
“小妞,既然是比试,你又准备了什么彩头?”
朴缎凋心里面有些失望,可惜没能把秦老留下来。
有那件大杀器在手,她相信就算是秦老来了,也得栽个大跟头。
不过转念一想,能再扼杀一个龙国的天才,也不算太亏。
她妩媚地冲着白景天笑了笑,有些诱惑地说道:
“我的彩头嘛,就是我自己。”
“如果我输了,甘愿跟随哥哥,为奴为婢,任打任骂。”
“哥哥想对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哦。”
似乎是为了增加这话的可信度,她居然伸手把衣服的肩带,往下拉低了几分。
“咕噜……”
四周传来了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朴缎凋得意地笑了笑,很满意自己的魅力。
紧接着又说道:
“至于哥哥输了的话,也跟之前一样。”
“就请哥哥从此隐姓埋名,不得出现在公众面前好不好?”
……
直播间的观众听到这话,再也无法淡定了。
“艹!我就知道这女人没憋好屁,刚刚对秦老这样,现在又针对白神。”
“兄弟们,我好想狠狠地鞭打那个女人一顿,有要同去的吗?”
“算我一个,我现在就买高铁票过去,让那个女人尝尝龙国男人的铁鞭。”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开车,能不能有点大局观。”
“白神千万不要答应她啊,她敢赌这么大肯定提前做好了准备。”
“对啊,白神。不行咱就认怂吧,搞音乐的不会作诗不丢人。”
但白景天岂是那种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