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陈牧看着那些飘散在村里各处的黑气，微微有些疑惑。
不过，却又马上反应了过来，忍不住轻声惊呼道：
“这是鬼？”
陈牧的声音虽然小，但此刻天地寂静一片，他这声音也就尤为突出了。
那些飘散在空中的黑气仿佛商量好了一般，齐齐停止了飘动，黑气缓缓散尽，一副副虚幻且惨白的面孔全部对着陈牧。
极其瘆人！
好在，这些阿飘并没有找陈牧麻烦的打算。
只是盯着看了陈牧一会，便又各自散开，在村里各处晃悠。
积年恶鬼还有那些极具攻击性的僵尸，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到。
“是了，今晚是鬼节，鬼门关大开，百鬼夜行，那些游离在鬼界的孤魂野鬼，都会在这一天回到阳间，或是游荡或是凭借本能探望亲人。”
陈牧想起一些民间传说，也就理解了眼前的情景。
不过，陈牧并未回屋。
虽然眼下这阿飘并不会攻击人，但就怕有万一，所以陈牧今晚也是决定就在外面守一晚。
反正他刚刚激活了系统，又有君子剑还有浩然儒冠傍身，安全上问题应该不大。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
反正守着也是守着，陈牧不由自主的背起了儒家经典。
郎朗的读书声，仿佛为这冰冷死寂的黑夜注入了生机。
【叮！】
【宿主朗诵《中庸》第一章，触发浩然正气修炼，修为提升至开窍境中期！】
儒家修行修的便是胸中浩然气，陈牧在此时朗读儒家经典，却也是误打误撞掌握了儒家修行的本质：读书！
同时，随着陈牧的声音越传越开，陈牧本人完全浸入浩然正气的修炼。
而那些孤寂冰冷麻木的阴魂，也仿佛受到某种指引一般，变得不再那么恐怖，有序的在村里来来往往。
书声郎朗，鬼影寥寥，在此刻变得无比的和谐。
院外院内一黑一白，正好暗合中庸。
.......
不知不觉，一夜时光悄然而过。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抹晨曦洒落在陈牧的肩头。
朝阳下，少年白色儒衫在寒风的吹打下猎猎作响，额前发丝随风吹动，双手杵剑，望向远方。
眼中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