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按照高尘教的防鬼咒，掐起指诀，催动咒语。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随着咒语念罢，秦歌突然觉得一股阴寒，从脚心钻入，直入心肺，不由得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体表温度也瞬间降下来，摸了摸脸，感觉和冰块差不多，又不觉得寒冷，很是奇怪。
秦歌慢慢的接近这些黑影，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低着头只顾进入戏院。
来到院中，悄悄的打量着这里，戏台下，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长板凳。
戏台对面是靠墙的位置，有一位包着头巾的老奶奶在那儿卖糖葫芦，而旁边则有一位络腮胡子的中年大叔，在卖着老冰棍。
在往后边还有卖香烟、卖瓜子，等等等等，简直就是一个热闹的小型市场。
不过这些戏园子里做买卖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脸色青白，面无表情，也没有吆喝声。
“小哥哥，要不要擦皮鞋，左脚十元，右脚十五……”
突然，身边出现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挡住了他的去路。
低头看去，小男孩表情木讷，眼神空洞，手里拿着一块脏兮兮的布子。
看到秦歌不回话，继续说道：
“小哥哥，你是要擦左脚，还是右脚，不擦鞋不让过去……”
秦歌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答复？
如果答应了用什么结账，总不能用人民币吧。
急的他双手在裤兜里乱摸，结果真摸到一张皱巴巴的纸，掏出来一看，终于放心了，这可是一张五千元的冥钞。
手里拿着冥钞，不由的奇怪起来，这是什么时候揣在兜里的冥钞？
秦歌记得很清楚，每次客栈交易，所有到账冥钞，都投入一个类似信筒一样的东西内，不曾把这玩意儿揣在兜里。
“两双鞋都擦下吧，谢谢。”
小男孩接过钱揣在胸前的挎包里，之后又从里边抓出几把钱，塞到秦歌手里，便蹲下身子，有模有样的开始干活。
小男孩卖力的擦着，秦歌感觉不像是在擦鞋，因为他的双脚开始一点点结冰，冰寒刺骨的感觉一点点蔓延上来。
他明白过来，活人的皮鞋不能找小男孩擦，否则会出大问题。
“哎，小朋友，辛苦了，我的朋友到了，你先去找别人擦鞋吧，谢谢。”
表面装得很自然，其实心里早已慌得不得了。
小男孩听后，委屈的说道：
“大哥哥，您是嫌我手艺不好吗，呜呜呜~”
“怎么会呢，哥哥赶时间，这点钱拿去买糖葫芦吃吧，乖~，去吧。”
小男孩接过钱后，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呼！
差点被识破，还好自己没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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