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天生一张马脸,论长相还不如傻柱。
就这条件,照样有女人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扑。
虽说许大茂有个轧钢厂放映员的铁饭碗,但也只是其次,关键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那套路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哄起女孩来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那个姑娘听了不心动。
还真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渣男渣到最后难上加难。
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白瞎了这么好一副皮囊。
两家自然算不上门当户对。
在院里人看来,只觉得是许家高攀了娄家。
毕竟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便能瞧出女方的家世。
而许大茂只是轧钢厂一个普通的放映员,虽然是铁饭碗,但总归也就三四十块钱,顶天也不会超过百元。
在经济条件悬殊这么大的情况下,他们只会觉得是许大茂走了狗屎运,捡了个大便宜。
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要说财力,许大茂确实比不过人家。
人娄晓娥他爸娄知仁是轧钢厂董事,家里锦衣玉食,妥妥的大户。
而许大茂却是活在底层的社畜,为了生活拼命挣扎。
但要说家世,娄家就没有话语权了。
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这个年月什么身份最吃香?工人啊!
娄知仁把女儿嫁给他图的不就是他这工人身份么!
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促成了悲剧的发生。
想明白这点,肖睿收回视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大茂,你在那干嘛呢?那姑娘谁啊?”
许正国板着一张脸,询问起两人的关系。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昨天肖睿把她带回来的,我就跟她说了两句话,没别的,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许大茂神色慌张,极力撇清自己和砂糖的关系。
“说话你拦着不让人姑娘离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看错了?”
谭雅丽语气不善,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大茂。
刚才那幕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们也不傻。
“没有,我没有拦她的路,她在水池边洗漱,路过就打了个招呼,仅此而已,你们要相信我啊……”
即便事情摆在眼前,许大茂依旧装傻充愣,死活不承认。
“没事你慌什么?”
“我……”
见许大茂的话没有说服力,许母想要站出来缓和一下关系。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娄知仁打断了。
“我们有自己的判断,这顿饭就先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便带着娄晓娥和谭氏离开了四合院。
“砂糖,你先回屋,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见女孩回了屋,肖睿立马跟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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