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掷地有声的话,砸晕了在场的听众。
袁坤气急败坏:“你才说谎话,你别狗急跳墙胡乱攀咬。”
“袁坤竟然行的端何必反应如此激烈,不如听我徐徐说来。”楚悦不慌不忙的踱步道曲志远身边。
“曲兄,我听说国清寺山下的有一种酒叫寿百岁极有名,不知曲兄可曾尝过。”
曲志远是个爱酒的:“寿百岁先苦后甜,后味空味留长带一种特有的香味,一般人可吃不习惯。”
楚悦笑:“寿百岁的确有一股味道,说是香味其实更像臭味,入口苦味占了大半。不过白果用碳火烤去外皮,烘干喂熟就是香软糯可是一种特有风味。”
“没想到苏兄对吃的那么考究,这吃法我没试过,我可要去试试。”曲志远有兴趣的搓搓手“我看外面掉下的白果可多了,每日都见香客捡去,原来是这个作用啊。”
楚悦邀请曲志远“曲兄和我可不就兴趣相投,曲兄前日吃的寿百岁年份太短,我听闻年份越久的寿百岁回味无穷,才是佳品,有空咋哥俩去尝尝。”
“那感情好,前日的味道是淡了点,我是想尝尝好酒…”曲志远勾着楚悦的肩膀说笑着。
周桐皱着眉头:“曲兄在寺庙慎言。”
曲志远被周桐提醒,才猛地想起自己说错了。
楚悦收回笑容,对曲志远道:“前日的寿百岁不知是何人送与曲兄的。”
曲志远否认:“我可没喝酒。”
周桐也帮曲志远:“这需要证据,这可不可以乱说。”
楚悦不解:“不过曲兄不过喝个酒,周兄那么紧张做什么,我说曲兄喝酒自然有我的道理。”对着曲志远,楚悦从怀里拿出红布酒盖。
“曲兄,这可是从前日在你窗户下找到的,上面都是酒香味,其实我们又不是出家人,在外院厢房不算是寺里,我们喝点酒又不当着佛祖的面,又不算破环清规戒律。”
楚悦怂恿着曲志远,曲志远性子直率,平时也是说一不二,最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曲志远抱拳道呵呵笑了两声:“苏兄说的有理,我那天是真没忍住,酒瘾犯了偷偷喝了一点。”
“那吉祥那天也曾有人来过你的住所。”
吉祥也说:“是周兄,说泡了一壶安神茶,让我睡眠更好。我就喝了一杯药效的确很好,没过多久我就觉得眼皮子打架,就去睡了。”
“那壶茶的确效果很好,那是因为茶水中放了迷药。”楚悦盯着周桐,观察着周桐的神色,没有放过周桐眼里一丝慌乱划过。
“迷药?”吉祥重复着,“周兄为何要下药,难道…”
“就是因为下了迷药,所以袁坤说,他打翻了水桶,水桶撞击声不小,同一时间,没有道理我,周桐,曲志远都听到了撞击声,吉祥没有听见,那就简直匪夷所思了。
那肯定有人在说慌!
我当时去了吉祥的房间,发现一个有趣的点,茶水里面是没有迷药,五个杯子只有一个杯子的外沿底部沾染了药。”
“我也猜测是小偷把药下在茶水里,吉祥想在喝茶水的时候应该不小心打翻了,后续手碰到了沾染迷药的茶水,而那只手又去拿起茶杯喝了茶,在吉祥中了药入睡后,小偷又回到房间,把茶水重新换了一壶,用那个茶水清洗了杯子,里面却疏忽了杯子,外面残留的药渍。”
萧华奕质疑:“为什么小偷没有可能把迷药擦在杯子外。一整壶都是迷药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楚悦顺毛拍着马屁“贵人自是眼光如炬,贵人也说,如果是外人拿着一整壶茶水,寺庙里人来人往,被人询问或看茶就很容易被发现加了药的水。
所以大概率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胆子大,压根就不怕被人发现,第二就是就近人下手。”
楚悦拍了拍吉祥:“吉祥刚刚也说了,给他安神药的是周桐。然后我大胆的猜测一下,曲志远的酒估计也是周桐送给他的吧?”
曲志远帮周桐说:“周兄不是这样的人。”
周桐辩解:“希望苏兄拿出确切证据。”
“我不过猜测一下,周桐先去给吉祥送安神药,然后下了药的茶水被他倒掉,周桐重新泡完茶水后,又拿着酒给和曲志远两人交谈,期间袁坤打翻水桶你们一起听到的,很快曲志远被人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