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伟邹了邹眉头,他的听力最好,特别是自从被画进画里,大难不死后,他的五感越发的灵敏。夏伟说:“我听见邓警官说,丁老师有杀害李杰校长的嫌疑。”
刘跃浩有些激动:“这件事情就我们几个人知道,我们得为老丁澄清事实。”
司徒双白了他一眼,说:“怎么澄清?说李校长是被他老婆的鬼魂杀掉?真要那么说,别说是警察,就连咱们的父母都认为我们是神经病,搞不好来个精神病院七日游,那咱们就舒服了。”
刘跃浩说:“那你说怎么办,就会否决我的意见,你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司徒双还真站了起来,把屁股朝向蹲着的刘跃浩,嬉笑道:“来,闻闻我是不是真能放屁。”
“把你那两盘磨挪开,瘦不拉几的,小心我一屁股坐死你。”刘跃浩也毫不示弱的把屁股翘了起来。
夏伟捏捏鼻梁,对这两活宝真是受够了,于是说:“行了,别闹了,还是想想怎么帮丁老师解决目前的困境。”
司徒双和刘跃浩这才停止了互相取笑,认真起来。司徒双好奇的说:“你一点都不担心学校被拆了?”
夏伟说:“你担心吗?学校里有几个同学担心过,也就那帮家长咋咋呼呼的,在哪儿上课不是上课。”
刘跃浩赞同道:“倒也是,校长和老师们都怎么了,平时看起来都挺沉得住气的,现在怎么反而没我们学生会想事情。”
夏伟说:“他们有他们的考虑,这个不是我们该担心的。”
司徒双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谁非得把咱们学校拆了?”
刘跃浩摊了摊手,说:“这哪儿知道啊,要是我啊,要拆就拆市一中,瞧一中那帮学生神气的,就像读了一中就能飞天似的。”
司徒双转头看向夏伟:“你这么聪明,知道是谁非得拆咱们学校不?”
“我——”这次夏伟没有解释也没有讲道理,而是呆呆的蹲在那里,头是看向他们两人的方向,可眼睛却盯着他们后面。
“怎么了?”刘跃浩和司徒双回头看看自己身后,除了用灌木做成的绿化带外,并没有其他人过来。
夏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上个星期发生的事,那个看起来威严的老头,曾经和自己因为学校而争执过。他当时说要将学校拆掉,他还以为只是开玩笑,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夏伟说:“我想回家,以后再聊。”
他想回去问问父亲夏海,那个老头究竟是谁,拆学校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但现在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两人,特别是司徒双,因为那个老头不仅仅是要拆学校,还要对付司徒家。
说完,夏伟就起身朝学校外走去。
司徒双咂咂嘴,说:“不对劲,夏伟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们。”
他们三个从小玩到大,尾巴一翘脚知道屙啥样的粑粑。
刘跃浩说:“管他呢,咱们也不能闲着,走,着急同学,打响学校保卫战。”
司徒双坏笑道:“有意思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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