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他那点事儿,脑子里的,裤裆里的,钱柜里的,一清二楚。”
“还是太蠢,一个老东西在这儿瞎咋呼,吃着火锅唱着歌。”
“下贱。”两人同时举杯,温迪趁机把椅子往前挪了挪。
“南山区,终归要拆的。”沉默了一会儿,埃利亚斯再次提到了拆迁问题。
“华耀肯出补偿款了?”
“她说了不算,钱又不是她的。”
“也对,不能花贵公司的钱啊。那么,您说。”
“下手为强。”
“流血,不好吧。”温迪表示反对,在各大公司中,他一直不赞成强拆。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工人了,一定要出重拳!”埃利亚斯的态度很强硬。
“激起民变,怎么办?”
“两挺机枪往门口一架,我不信控不住一个厂!”
“哦。”温迪不置可否地应和。
“没完呢,把姓伍的引过去,枪一响,暴民袭击,huji横死。听起来,多么顺耳。”
“赶尽杀绝,不至于吧。”
“,,。开他,是名正言顺;杀他,是以儆效尤!”
“硬!”
“硬吗?”
“够硬!”
“我要的就是boluafazhg。”
“以成大业。”
“讲究。”二人再次碰杯,但心里都有了其他想法。
“新来那个领导,感觉怎么样?”这次是温迪先打开话题。
“听说是北疆农村出身,底细暂时不清楚。”
“他家里,不会养了一群鹅吧。”温迪半开玩笑地问。
“那倒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