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洗天后,工人们关了电源。将几十张集矿垫收集起来,然后把集矿垫上混合着铁粉和细沙的精矿进行了最后一步淘洗。最后把金沙和金粒烘烤去掉了水分。然后拿来了电子秤,将黄金缓缓的倒在秤盘上。
伴随着“嘶嘶~叮叮”的声音,显示屏上以克为单位的数值也从零开始上涨着,而三人也在一旁兴奋的报着数字的变化:“一百...两百...一千了...两千了...两千百七十九克!”
左小平算了一下说到:“十万元了。”
罗纳尔得也欣慰的说道:“我们去告诉工人们这个好消息吧!”
因为矿工们的工资都挖矿季结束后,才一起发的,最终产量的多少也决定了工资的多少。所以矿工们也都盼着丰收。
听到两千百七十九克的好消息,矿工们也高兴的用蹩脚的世界语叫着“好,好!”
一个月后。
“怎么样?赵月桑满意吧”
罗纳尔得接着说道:“按这个进度,一年能有一千万利润,三年后是多少?多亏你的钱和坚持,金矿产量很稳定,我们已经挖到一百万元黄金了。”
正说着,左小平闯进了办公室,说道:“不好了!我们惹麻烦了,有人要找你们两个谈话。”
罗纳尔得说道:“怎么回事?我们三个都是负责人,找谁都行。”
赵月桑注意到门外有动静,于是走到门口,眼前的场景让他吃了一惊。
十个机甲人士兵,一个战斗机械人,并排站在门外的十米处,而另一个穿着花俏衬衣的消瘦男子,像是遇见老熟人似的举着手大笑并打着招呼走来。
接着三人聚在一起,望着这个轻浮的花衬衣男子。
男子走近了,说道:“都在就好,我们进屋谈谈吧!”说完进了屋找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接着分别点着三人说道:“赵月桑,罗纳尔得,左小平。没错吧,怎么比资料上的仓桑这么多呢?”
三人望着这个自说自话的花衬衣男子,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花衬衣男子接着说道:“哦,想起来了挖矿是个幸苦活,也难怪”
赵月桑:“闯到我们的私人矿场想干什么?”
花衬衣男子:“简单说吧,给你们三天时间,把我老板的干女儿丽莎交出来,不然要么把矿场做抵押,要么赔命。”
“丽莎是个什么鬼?”
花衬衣男子补充道:“不是鬼,是一只帝企鹅。”
听到这里,要不是门外竖着一堆机甲人,和机械人,三个人真想把这个神经病丢到洗矿机里去洗个三天三夜。
左小平开口说:“原来你老板是只鸟!可是这里是非洲,你跟我讲企鹅?门外那些铁皮人该不会是纸糊的吧?”
花衬衣男子的脸也挂不住了:“说谁鸟呢,谁说非洲就没有企鹅。自己查查。”
赵月桑在一旁回道:“不用查了,非洲有野生企鹅,本来就是迁徙动物。可是这跟我们矿场有什么关系。我们对你老板的鸟,完全没有兴趣!”
花衬衣男子已经在流汗了:“这话说的...你们把一个湖都排到河里去了,我们老板的丽莎就是那个时候在湖里失踪的。”
赵月桑:“这明显就是讹诈!”
花衬衣男子收了的痞子样,目露凶光说道:“赵月桑,你可是上过战场的人,枪炮无情。这么大一个金矿,就凭你们几个穷小子,没钱没势,HL的住吗?以经有很多人盯上你们了!”
看到花衬衣男子凶像毕露,赵月桑反问道:“盯上又怎样?我们有政府的合同,受法律保护。你们还有王法吗!还讲法律吗!”
花衬衣男子不屑的说道:“呵呵~这是我老板的名片,你们先打听打听,他是怎么让那些跟他讲法律的人闭嘴的。就说这么多了,三天后,听不到好消息,我们老板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花衬衣男子起了身,走到门口时又补充了一句:“别耍花样,你们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
说完就出了门,一部飞行器来载着他们离开了矿场。
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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