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希文回到了学校,但是心事重重。
七万!
也就是要将近十万,半年的时间,六个月,他只是一个学生。
去哪里搞那么多的钱?
如果性别转换。
他真的有可能搞那么多的钱出来。
难不成辍学直接去打工,剩下的再借点?
舒希文这样想到。
可是很快他就将其否定了。
以大苍国现在的工资水平,一份体面一点的工作也就将近两千来块。
一般人也就千把来块一个月。
就算他同时打上两份工。
一个月也顶多只能拿上将近六千。
这还是他不分白天黑夜拼命干的结果。
这根本就走不通。
他们家省吃俭用了二十几年,这也才攒下了近十万的巨款。
现在一个大病就将一切打回原形。
唉,要是有钱就好了。
舒希文一声叹息,只觉得口中的面条索然无味。
不知道是食堂中喧闹的氛围,还是其他。
舒希文感觉自己的内心很烦躁。
“老说老舒,自从你回来了就一直唉声叹气个不停。”
“跟我说说呗,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坐在他对面的炮哥看着舒希文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他知道舒希文家里出事了,但是他没敢直接问。
他知道舒希文的性子,要强的要死。
“你知道哪能找到钱不?”
“我需要大量的钱。”
舒希文顿了顿,集思广益,说不准有办法。
至于学校老师众筹什么的,他暂时还没有想过。
他内心的自尊心作祟,一定要等到上穷水尽了他才会选择。
现在,他还有时间,他要自己搏一搏。
“银行有,我们可以打劫一个美女,抢了她带丝的袜子。”
张炮想要想要缓和气氛,在那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但看到舒希文面色凝重,他提了提眉头,没有说话。
“办法也不是没有,据说成绩顶天的人可以和大学的学院谈条件。”
“到时候要个五六万也是正常的。”
“再者,学校对于考上好的学校的学生也有奖励。”
“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了。”
张炮撇了撇嘴,有些恍惚。
他虽然知道奖金诱人,但是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确是不知道,他对面的舒希文眼睛开始亮了起来。
“对了,文哥,你那天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踹了老王头的屁屁。”
“听说他最近在到处找人。”
“连教导主任都惊动了。”
炮哥一脸的坏笑,想起老王头那暗的发黑的脸他就想笑。
但同时,他也在为舒希文担忧。
最近学校风声紧,原本他们这种临近毕业的班级原本根本就没人管。
只要他们安安稳稳的毕业就行了。
但看着学校最近的动作,有可能会拿此次事件做文章,整顿风气。
舒希文展了展眉,不就是一顿批评吗,这有啥。
大苍旗下的演讲他经常参加。
不过是屡次作为反面教材。
顶多就是一次批评,虱子多了不怕咬。
不就是一次检讨吗。
喧闹的操场,大苍的旗帜在这里迎风飘扬。
一条龙盘旋,上面伴着暗紫的图案,旗边用淡彩的细丝勾勒出一片又一片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