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驰眼睛一亮,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地面,她上前几步,抢过那男子手里的东西。
手中的东西瞬间被抢走,周墨像是意料之中。
他并不惊慌,慢条斯理地笑着转身,看了一眼远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酒肆二楼,随即优雅的摊开手掌接住落下的片片雪花。
他的手白皙修长,好看至极。
一时之间,虞驰竟忘了自己捕头的身份。
雪花渐渐浓郁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一把纸伞突然撑在了她头顶,她抬眼望去,周墨那双深情的眼睛正凝望着她。
“阁下可是虞捕头?”
虞驰看着男子:“你认得我?”
“清河县衙响当当的虞捕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周墨把纸伞朝她这边歪了歪,“初次见面,这般景象,堪称绝妙啊!”
“在下周墨,幸会!”
虞驰见他并不责怪自己,着实有些诧异:“我抢了你的东西,你不生气?”
“巧了,这东西原本就是给你的,我生什么气?”
虞驰更是疑惑:“给我的?”
周墨眨了一下右眼,道:“这是破案的线索。”
虞驰:“······?”
周墨:“朝中钦差奉旨至我清河县,近日听闻又出了一桩命案,本公子想为天下子民做个表率,故而帮你们找到了一些线索,虞捕头方才从天而降,不就是想早些让命案水落石出?”
虞驰听见这句话先是一怔,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此举,能找到什么线索,她要找的是另外一个人,只是莫名其妙觉得他们可疑,才出手来抢。
虞驰挑眉道:“你怎会有线索?”
“在下与画仿王老板有生意往来,自然会在他的画仿常见到一个人,这个人与王老板之间发生的事也就知道一些,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要测一测他,一切就全知道了,在下实在闲得慌,一不小心发现了这个东西,好像只有他才可以揭开谜底。”
周墨一本正经地说着,看起来玩世不恭,眼神却极为认真。
他接着说道:“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如何?”
虞驰虽心存疑虑,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闹市,来到一处别苑。
这是周墨的宅子,他有很多住宅,其中闲置的不计其数。
宅子的后花园有一片竹林,清幽淡雅。
周墨道:“这是我的地方,虞捕头放心。”
“王洪滨与孟来花之间是怎么回事?”虞驰问,“我不相信他说的每句话。”
“虞捕头果然名不虚传!”周墨冲虞驰的手抬了抬下巴,道,“打开看看。”
虞驰看了看他,不假思索的打开手里的绢布。
下一刻,她笑了,原来绢布里面还是一块绢布。
层层绢布打开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块半新不旧的纯白印花刺绣帕子。
虞驰道:“这是孟来花的?”
周墨道:“你再好好看看帕子。”
虞驰看了周墨一眼,旋即打开帕子。
帕子的一角绣着两个字:
虞驰端详片刻,念道:“曹郑。”
“嗯,”周墨点点头,道;“帕子是孟来花的,上面绣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可否明白其意?”
虞驰脱口而出:“她的情人?”
周墨忽然笑道:“看来虞捕头对风月之事也略懂一二。”
虞驰翻了个白眼。
“曹郑是闻香茶楼的伙计,自小与孟来花一同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可看中钱财的孟家二老却将孟来花嫁给了他们眼中的有钱人,”周墨道,“孟来花错嫁,过得并不好,后来她夫君死了,曹郑因贫穷潦倒并未娶妻,于是二人偷偷摸摸的又走到了一起。”
话音未落,虞驰抬腿就走。
周墨道:“我还没说完呢!”
虞驰挥了挥手,边走边说道:“谢了。”
周墨望着虞驰渐渐消失的背影喊道:“怎么谢我呀?”
那边飘来几个字:“请你喝酒。”
半个时辰后,闻香茶楼。
“那个孩子是王洪滨的!”曹郑面红耳赤,胸口起伏不定。
虞驰道:“你怎么知道的,孟来花告诉你的?”
曹郑呆若木鸡,半晌,垂下的双手紧紧握起了拳头:“王洪滨那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玷污了她!”
“当初,我要娶她,她爹娘不愿······偏要将她送进火坑,如今我还是要娶她,她爹娘还是不愿,他们眼中只有金银,我穷,可我对她是真心的,可她,可她却为了几两碎银和那个猪狗不如的老东西在一起,还······还弄出此等见不得人的丑事······”
“所以你杀了她?”
“不是我!”曹郑两眼通红,“我怎会杀她!”
“她跟你提起过王洪滨吗?
曹郑点点头。
虞驰问道:“她说那个孩子是王洪滨的?”
曹郑激动起来,他咬牙切齿地道:“不是他的会是谁的?”
虞驰猛地站起来,道:“你在撒谎!”
她走到曹正跟前,斩钉截铁地说:“那个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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