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上次欠我的酒,还没请我喝。”
“虞捕头——”李司与众捕头跨马过来。
周墨跳下马,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
“先包扎伤口。”
“虞捕头,你没事吧?”杨渊跳下马,“大人收到信就派我们来了。”
虞驰不解地问道:“信?”
隔岸观火
“大人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在石驼岭遇险,”李司道,“就派我们过来了。”
“走,回衙门,”虞驰转身喊道,“周墨!”
岂料,周墨已消失无踪。
清河县衙,内堂。
众所周知,衙门的每个休沐,都是难能可贵的。
捕快们不当职的时候,便会迎来休沐。
有任务在身的捕快那就不好说了,别说休沐,连睡觉都没有时间。
为了清河县的百姓,为了天下安宁,县衙的捕快很少有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
眼下,旧案未破,又出新案,自然不能休沐,更别说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县太爷颤颤巍巍地道:“你是说,他们有逍遥快活丸?”
虞驰点点头,道:“属下亲眼所见。”
“这种东西怎会落到我清河县?”县太爷皱眉,,“定是有人为了钱财,暗中勾结至此。”
虞驰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县太爷:“怎么说?”
“清河县出现此等毁人身心的药物,绝非一日两日,若要查处是谁所为,需得追本溯源,”虞驰道,“曹郑参与其中,说明这两个案子是有关联的。”
“你是说孟来花一案和这件事有关?”
“不仅有关,属下还觉得孟来花之死其实是这件事引起的,大人,您还记得那天堂审王洪滨,他的一脸无辜的样子吗?属下那时总觉得他的在撒谎,后来我查到,他的与孟来花之间确有些说不清的事,但他的就是不承认自己有错,看来他的并不知道逍遥快活丸之事,他的只是一味的撇清自己与孟来花的关系。”
县太爷:“你是说杀孟来花的不是王洪滨,而是另有其人?可她已死,也没有旁人知道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案如何查呢?”
虞驰道:“有一个人知道。”
“谁?”
“曹郑。”
此时的曹郑正惊慌失措的在清河县郊徘徊。
两个时辰后,他的前脚刚踏进城门,就被一群捕快给团团围住。
虞驰走过去,还未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周墨的声音。
虞驰一脸愕然,心说:“这人去的快来的也快,总是神出鬼没,真的只是朱啸天的义子?”
不管怎么说,现下还欠他的两次人情,人来了总得打个招呼。
“周公子你这是馋酒了?”
周墨笑了笑:“我哪敢,衙门公差忙着办案,我只能等虞捕头破了案再馋。”
就在这时,曹郑噗通跪在地上:“草民知错了,求大人放了草民,家中还有嶙峋老父等着草民。”
“你错在哪,还不从实招来,”周墨挑眉,“你心爱之人怀着你的孩子因为你的贪欲而丧失了性命,你不内疚吗?”
周墨道:“他的内疚的还不止这些。”
“孟来花的长命锁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虞驰说,“你为了钱财帮幕后那个人故意栽赃嫁祸给王洪滨,可你忽略了一点,那长命锁上刻的深浅不一,很明显,后面加的字是近日才有的,那人给了你多少好处,你会帮他的做这些事。”
周墨突然严肃地说道:“真是没想到,欲望的背后是更大的欲望,他的利用一个比他的野心还要大的人,帮他的做了这件事。”
虞驰:“话说你怎么会去石驼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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