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叔答道:“现在警察也在抓着那个视频的线索努力,可惜景勉已经昏迷,无法进行审问,再者,如果景勉当时已经把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一点遗留都没有,那么仅凭这视频是无法定罪的,甚至哪怕景勉亲口承认自己杀了人,也是没法定罪的。”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毕竟要是有个妄想症患者跑到警察局自首,说自己杀了人,哪怕过程无比详实、逻辑自洽,但找不到一丝证据,那么会给他定罪判刑吗?当然不会的。就像景勉这事儿一样,你找不到证据,就无法排除景勉喝醉或者吸嗨后胡说道的可能性。”
杉子哥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呢。”
“好了,不用多愁善感了,那小王蛋不是遭报应了吗?”姜叔叔倒是早就见惯了更操蛋的事情,所以不像女儿这样茫然和不忿,但还是以唏嘘的语气喟叹道,“重度烧伤,全身多处重创,哪怕活下来,也基本是废掉了,将来也活不久,这可比死刑立刻执行要痛快许多。”
然后他以颇为复杂的语气喟叹道:“所以,这人啊,就得有所敬畏,毕竟这世上的有些事儿,玄得很,很难用科学来解释。”
总之,对于白渊来说,这件事情是告一段落了。
——在姜叔叔看来是这样的。
他以企业家和上层人士的眼界与角度思虑这个问题,认为景盛冰接下来会焦头烂额,甚至成为众矢之的,处理儿子的烂摊子,应对一系列后续麻烦乃至更上面的敲打和过问,乃至如果舆情发酵,如何面对股价的动荡和股东们的诘问...
这一系列的烂摊子,姜叔叔一想,就替景盛冰感到头疼。
在这种情况下,白渊与景勉的冲突,简直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所以姜叔叔认为,景盛冰肯定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尤其是现在——景勉闹出的两个事儿,一个涉及雇凶非法入室,一个牵扯到旧年杀人案,让市公安局非常尴尬,他景盛冰要是再搞什么小动作,省公安厅都要糊他脸的。
况且,他姜茂才今天打了许多招呼,把话放出去了,景盛冰已经明白地知晓了自己的态度,如果再敢对白渊搞什么动作,那就是撕破脸了。
这就是规则。
在诸夏,所有人都得按照规则办事。
所以,没问题。
而此时的景盛冰已经返回家中,客厅里站着几个人,神色惊惧不安,都是昨晚陪景勉在夜店狂嗨的狗腿子。
“你们都知道的,我景盛冰做事从来公道,绝不迁怒你们。”
景盛冰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我是一位父亲,只想要一个答案,我只要你们说实话——他到底有没有沾毒?”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人站出来答道:“景总,别的我就不知道,但我们可以保证,至少在店里,景少没有碰那些东西。”
人们纷纷点头应和。
景盛冰的手指在膝盖上敲打两下,淡淡道:“也就是说,我儿子只是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就开始发狂胡说了?夜店的老总亲口向我承诺,他们事后检查厕所,没有发现任何吸了的迹象和残留,这又是怎么回事?”
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景盛冰继续思索,那几个人汗水滑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盛冰抬起头来:“你们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一遍,从头到尾,所有的细节,全都不许遗漏!”
几人开始轮番讲述,互相补充,一个接着一个。
景盛冰反复提问探究。
“等一下...”
听到一个细节后,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费介的女儿...费沁源,问过你们有没有听到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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