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将接到一位有政府背景的长辈的电话,转达某位我无法拒绝的大人物的会面请求。”
“那时的我在外面玩耍,欣然乘车回家,楼下有警卫员向我出示证件,在门前看到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家独自等待,那一天天气炎热,他汗流浃背,等了至少半个小时,手中还提着两盒没有商标包装的礼品,脸上没有不耐和不满,只有冒昧打扰的歉然。”
“我请他进家,给他倒茶,他的脸上没有倨傲和威严,神色和蔼如同一位极欣赏我的长辈,我们闲聊,谈到我的童年,谈到他的经历,也谈历史,谈到这个国家苦难的过去,谈到他见证了诸夏从贫苦到伟大的数十年,最后他问我,能否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而诸夏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我说可以,因为我是诸夏人,并且热爱这个国家,希望它能重新走向强大,拿回我们曾经失去的东西。”
“我将向他展示我的力量,火电冰风,简单而随意,缺乏说服力,所以我会带他去伦敦喂一下鸽子,他如果不愿去资本主义国家,那我可以带他去胡夫金字塔顶端坐坐,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茶水依然烫嘴。”
“我说我可以提供一整套训练方案,为中国训练一支超能力部队,如果可以,这支部队最好叫龙组,我说现在中国的崛起还是太慢了,我想让她再快一点,那位和蔼的长辈赞许而欣慰地笑,握手很是有力,声音哽咽地感谢。”
“然后他告辞离开,我送他直到小区外,外面的警卫员向我敬礼,然后护送他上车离去,他在车上一直向我招手。”
“紧接着,会有一位久经考验的忠诚军官走过来,向我敬礼,他率领一支由诸夏顶级精英组成的团队,唯一的任务是为我加入这个国家的权力阶层做好所有准备。”
“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出卖我的那个人交给我处置。”
白渊探近身子,语气平和道:“猜猜这事儿的成功率有多少。”
景盛冰呼吸一顿。
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和慌张。
这是他极为陌生的情绪了。
“你觉得我杀了你,收不了尾,掩盖不了事后的动荡和后果?”
“你觉得除了杀你,只有跟你合作一条路?你觉得我没有其他办法?”
“你觉得我投奔国家,只会被提防,甚至被切片?”
“猜猜看国家帮我解决这一切的几率有多少,你的集团甚至会风平浪静地换一个董事长,姓白的那种。”
“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白渊和颜悦色地询问。
景盛冰张了张嘴,下意识地点点头。
啪。
白渊抬手。
耳光响亮。
剧痛之后是难以言喻的羞辱感,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以财富权势做底气,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升腾而起的怒火尚未宣泄,啪啪。
反手正手,又是两记。
嘴巴流血,双颊又麻又疼,对面的白渊只是在平静地坐着。
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的影子再度闪过,下一刻,他被抓住了头发,出现在办公桌前,脑袋轰的一声贴在了坚硬的桌子上。
“听好了,你儿子,犯了国法,如果自首认罪,积极赔偿,或许能够捡一条命,可他毁灭证据,毫不悔改,丧心病狂,甚至还想害我,最后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这是他的报应,怨不得我。”
“你也不该用国家什么的威胁我,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眼前有两条路,其中一条路清净,但是有点难,另一条路很简单,但是会很烦,我之所以暂时选第一条路走,是因为事情已经够多了,我想让一切简单一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害怕选第二条路,懂吗?第二条路,我会更爽的。”
“至于你呢,子不教,父之过,但这不是罪,国家不会抓你进监牢,我也不会株连你,所以我没有找你,所以我放过你,我没想过杀你全家,也没想折腾你,但这只是我的宽容,我的大度,我的道德,并不是你牛逼、你厉害、你仗着几个臭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想什么合作的屁吃。”
“你懂了吗?”
“不杀你,不是怕,只是我讲道理,我有道德,而现在我还是不杀你,因为我确实怕麻烦,你先前说的,我也很感兴趣,只是合作什么的,你不配,但既然送上门来了,我觉得我们可以有更好的合作方式,你既然先前存着捕猎我的心思,那我就把同样的思路奉还给你。”
“所以我提议,好好学学怎么当好一条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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