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不用谢，我说的是实话。”
白渊退出聊天，返回到苏联同志那里，默然片刻，摇头一笑，随即发了一条信息：“你好，说正事吧。”
与景盛冰的交流至少过了两分钟，可苏联同志没有半分不耐，看到消息后秒回，也不纠结白渊的名字：“当然！诸夏同志！”
白渊直接点了视频通话。
同样是秒接，而且看起来信号不错，图像传输延迟较低，入眼便是一个身穿军大衣戴着苏联毛帽的家伙，帽子中央的五星闪闪发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苏联遗老。
“问候你，来自诸夏的好邻居！”
他的中文比较流畅，但就像是所有俄国人的语言习惯一样，无论说哪国语言，都有一种恐怖好战嗜血的猛男感。
“赞美三清！你真是个威严而帅气的男人！如果我有一个女儿，一定把她嫁给你，我们沙俄的姑娘最喜欢的就是诸夏男人了！”
“...”
白渊叹了口气：“我不信道教...”
苏联同志毫不脸红，试探道：“孔夫子？”
还没等白渊回话，苏联同志便看出了答案，要说这军火商的专业素质确实不是盖的，电光火石间，便想到了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新答案。
只听他中气十足地吼道：“赞美马克思！”
“...”
你赢了。
这么一搅，白渊的心情倒是好了几分——或者说，这是他故意的？
苏联同志所夸赞的话题已经从白渊先森那年轻而英俊的面容转到了白渊身后的机舱背景：“湾流g！列宁啊，这可是我毕生的追求。”
白渊摇头道：“这不是我的，这是景盛冰的。”
基洛夫闻言咧嘴笑道：“诸夏朋友，这件事情取决于你，你说这飞机是景先生的，它就依然是景先生的，你说这是你的，它就会是你的。”
白渊只是一笑。
一直诚恳盯着屏幕的苏联同志瞳孔微微一缩，面容僵了片刻。
他随即大笑道：“热情的拥抱与问候就留在您到达之后吧，尊贵的客户，现在请容许我向您介绍我负责的具体业务和服务...”
毛子哥拿着手机，画面开始抖动，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本公司承接物流运输业务，主要客户遍及欧美亚各地，主要业务区域在东欧、中东、东南亚、南美洲等不发达地图，我们接受世界各地的慈善家的捐赠订单，将人道主义救援物资向欠发达地区投放...”
他向白渊眨了眨眼睛：“使那些因各种各样的遭遇和苦难而一无所有的人们，至少能拥有自由以及...捍卫自由的力量。”
推门的声音，手机转动，灯火通明，庞大的机库中，一台巨大的运输机静静伫立，开启的后舱门前，推着推车的工人们忙碌不休。
泛着金属光泽的杀戮武器，堆叠如山的木箱。
还有几辆正在卸货的卡车。
“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我们正义的事业又得到了一位大善人的帮助，来自诸夏的朋友，我很高兴见到你们的国家在飞速发展之余，也开始慢慢承担属于你们的国际责任，我的朋友们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