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尸，腐尸，这惨烈诡异的死法和痛苦超越人类想象，令死亡的恐怖不仅仅局限于死亡本身，有这两个做榜样，硬汉都不敢硬汉了，那军官结结巴巴地交代，卫星电话中响起了马里的翻译。
“他被送到了哈尔科夫，我们占领了那里...基里连科先生带走了他，还有我们挖出来的宝物！”
白渊问道：“具体是哪里？标出地址，还有你们的指挥部。”
他与对方不断进行简短的询问与交流。
“为什么要带走那个诸夏人？”
“我……我听布尔若先生说，要借用那诸夏人的专业技能。”
以及雇佣军的人员配置与装备情况，乃至于战争进程，甚至与法国政府那微妙的联系，知道的，对方都毫不犹豫地交代了。
包括他们此行的目的，对地下陵墓的重视。
还有挖掘出来的宝物，剩下的等待挖掘的其他贵重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远远看了几眼，那东西就被封存了，交给了基里连科先生，像是个石制的物体，却会发光……”
他知无不言，竹筒倒豆子一般，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渊，哀求。
“放过我，求求你，我只是服从命令，这只是我的工作，我……”
白渊冷冷地望着他。
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一个问题，你说实话，我就考虑考虑。”
“请问！请问！请问！”
白渊平静地说道：“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遗迹里的宝物，有法国政府背后秘密支持，试图瞒天过海，用战争来掩饰自己的小动作，你们不想让这里的事情被外界知道，尤其不想让外界知道你们在这里挖到了那个所谓的宝物，是这样没错吧？”
对方连连点头，他很希望这就是白渊要问的问题。
可惜不是。
白渊望着他，语气毫无波动。
“那么，帮你们挖掘这里的诸夏人，下面那几个给你们干活做苦力的诸夏人，在你们的发掘工程做完之后，你们要怎么处理他们？”
军官怔住了，然后，脸色变得苍白。
他刚想说话，白渊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下巴，向上一推，鲜血迸出，还有半截舌头，让那人哀号出声。
白渊漠然抬手，打醒了下一个军官，指了指他满嘴鲜血的同伴。
“看他。”
等到彻骨的寒冰将那人冻成凝结破碎的裂块之后，白渊又举起了父亲的照片：“见过这个男人吗？被你们送到哪里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说。”
问过三五人，答案几乎一致，那就不存在造假的可能性了。
一路沿途清扫尸体，直至地下宫殿旁边的囚牢，那几名父亲的同事提心吊胆、低声啜泣，见到白渊回来，眼中闪过了惊喜和希望。
白渊上前，手刀一斩，打晕一人，不等这些人惊恐或者躲避，一人一下，然后用沿途收集到的武装带将他们捆好，一边拎着几个，拖了出去。
丢到了悍马的后座上塞好。
白渊手指滑动，地图定位，已经确认了诸夏驻鸟克兰大使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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