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辩的一番起歌讥讽。
华雄当即大怒。
而董卓则是再次拍拍华雄的肩膀。
“华雄啊!”
“为人者,有大度,成大器也。”
“夫处世之道,亦即应变之术,岂可偏执一端?”
智者不争,仁者不责,善者不评。
这是董卓的为人处世态度之一。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
“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董卓在调教华雄。
想培养华雄成为西凉一代名将。
但是很遗憾。
华雄并不能第一时间心领神会。
“相国,倘若忍无可忍,又该如何?”
这话一出。
董卓:“......”
华雄再度拱手道:“雄认为,只需一杯毒酒便可!”
这就是西凉人的处事方式之一!
“华雄啊,如若今日之事,只是发生在西凉境内。”
“我半个字不说。”
“但洛阳这地,它不是打打杀杀,它是人情世故。”
董卓遵遵教诲。
“相国曾经教过我等。”
“真理只存在于剑锋之上,而射程之内,遍地真理。”
华雄对于董卓早期的教导十分认可。
谁的拳头大,谁就能掌控话语权。
这么多年来,华雄一直信奉这一套。
董卓:“......”
华雄见相国不说话。
“一家人就该完完整整,这也是相国教过我们的。”
说罢,华雄派人,将刘辩的妻子唐姬,以及随从宫人一一喊来。
“相国,此事雄来完成。”
华雄拍拍胸膛,表示一切包在他身上。
董卓想了想,长叹一声,转身来到殿外。
整个身体,背对着殿内众人。
很快。
殿内就传来了刘辩的一声悲怆。
“卿帝者妃,势不复为吏民妻。自爱,从此长辞!”
交待过后,刘辩毅然决然喝下了毒酒。
就此身亡。
下一刻,唐姬也追随刘辩而去。
剩下的随从宫人,被华雄一剑一个。
统统送去上路了。
“相国,一切办妥,接下来该当如何?”
华雄出来汇报。
而董卓却早已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是公元年。
董卓刚刚十岁。
因为父亲董君雅的离职原因,董卓一家人从颍川郡返回了家乡。
陇西郡临兆县。
这个年纪的董卓,生性顽劣,经常和边地小孩打架。
在一次恶斗中,董卓遭人暗算,脖颈被敲了一记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