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二身强体壮才深入交流了七天,张强的老婆就瘫痪了,雷二觉得没劲,于是又将老婆还给了张强。张强的老婆天天以泪洗面,后来哭瞎了眼睛。
这天夜里张强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喝得酩酊大醉,一步三摇地走回了家里,摸黑来到床边倒头就睡。
张强连大门都没锁,当然那会儿农村也没什么好偷的,锁不锁门没什么区别。
半夜三更,夜黑风高。黄婷静悄悄地跟了一路,看到张强家大门没锁,心中甚喜。
黄婷将秸秆一捆一捆地靠在张春家的窗户上,张春当时还未睡实,听得院中有动静,只当是野猫野狗,并未在意。
黄婷点燃秸秆,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张强家,回到自己家中,躺在床上,心脏砰砰乱跳,久久无法平复。
秸秆非常容易燃烧,不一会儿屋外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这些秸秆没有完全干燥,燃烧的时候会产生滚滚浓烟。
那会儿农村房子的门窗以及房顶大梁多为木制结构,张春家的也不例外。
张春睡得本来就不实,浓烟飘进屋里立马就被呛醒了。张春试图将张强摇醒,可是张强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不省人事。
张春向外冲去,但是屋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
“救命啊!”
“救命啊!”
张春这一喊,直接吸进了两口浓烟,她只得捂紧口鼻,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人总有些恻隐之心,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仇人时。
黄婷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张春确实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自己根本没有权力终结她人的生命。当黄婷怀着忏悔之心想要出门救援的时候,却被母亲挡住了去路。
黄婷的母亲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冲黄婷摇了摇头。
“救火救火!”
左邻右舍也被浓烟呛醒了,他们或是提桶,或是端盆,用了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将大火扑灭。
待火扑灭,烟雾还未散去,有勇猛之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一头扎进屋里,在屋里摸索一番,发现只有张强夫妇的尸体。
待烟雾完全散去,几个强壮的小伙子将尸体搬到了屋外。左邻右舍围着两具尸体,七嘴舌地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村长带着人过来了。村长名叫李军,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报官了吗?”
李军走到人群中间问道。
左邻右舍的人都摇头说道:“没有。”
这里面有人命官司,事关重大,李军不敢怠慢,沉声道:“先报官,等衙役来了再说。”
李军暗骂晦气,他刚上任没多久就发生这档子事,搞不好要被批一顿,严重点可能丢了乌纱帽。
凌晨两点多,五辆衙门口的车驶入村里,笛声响彻云霄,这下村里彻底炸锅了,互相打问之下才知道张强家被人烧了。
听说出了人命,村里人兴奋极了,要知道村里人最喜欢看热闹了,他们觉也不睡了,连忙穿上衣服,走上街头,相互议论着什么。
衙役将院中的人驱赶出来,只留下村长几人。
衙役从村长口中得知这家有三口人,其中女儿张春不见了踪影。
有个衙役问道:“张春和她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村长李军道:“不怎么样。其父张强嗜赌嗜酒,性格古怪,脾气暴躁,据说每次输钱或者醉酒之后,就会暴打张春。据说张强还还欺负过女儿。”
那个衙役看了看院中用白布盖住的尸体,说道:“有可能是张春纵火杀人,然后畏罪潜逃。”
带头的捕头继续问村长:“张强有什么仇人吗?”
村长说道:“他的仇人多了去了,但是还没到放火杀人的地步。”
村长说了几个名字,随后警察对这些人进行盘问,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这几个人当晚一直在雷二家赌博。
警察调查来调查去也没有结果,于是这件案子也被挂了起来。
村里的人还是更倾向于相信是张春纵火,然后畏罪潜逃。
事发后的几天,黄婷一直沉浸在杀人的恐惧之中。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有找到她头上来,黄婷不再恐惧了,取而代之的是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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