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绮玲此刻脸色羞红无比,她是真不敢动了,前面的军营越来越近,太多人看着,她想死不能,求死不得,只能埋下头来,低声咒骂起这小兵来,试图激怒小兵,让他迅速杀死自己,省得再给父亲丢人。
骂是骂了,但是小兵完全没反应,市井俚语,恶毒的骂人话语,她完全讲不出来。
然后,紧接着,她感觉脚下一冷。
只见脚上的白袜子居然被这轻浮小兵给随手脱了下来,她尖叫一声,羞不可当。
下一刻,那白袜子直接被揉成一团,塞进吕绮玲的嘴中。
将她堵的严严实实的,再也喊不出声。
她身为一名罕见的战场女将,脑中根本没有想过太多的羞辱。
无非是被缚被打罢了。
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羞辱一名女将,能有这么多的手段。
每一种都是她没脸讲述的,想破脑袋都无法想出来的。
每一种,都是一种这个时代的保守女性无法承受之重。
以后怎么见人啊,难道,真的要嫁给这个陌生小兵吗?
虽然,他长的还不错,身体力量也很强,整体观感倒也没那么让人反感。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此长时间的被人这么压在身上,有了肌肤之亲,被他又摸又打的,她突然有了一些不堪的想法。
此时的小兵,倒颇有些父亲在战场上的英姿勇武。
他年龄不大,似乎刚好弱冠之年,若是友军那该有多好啊。
吕绮玲此时内心的小心思正在泛滥成灾,而萧章全然没有警觉,一心追着昌豨杀。
时间还够,他此时有了更大胆的想法,就是乘胜追击,直接干掉对方主将。
吕布咋了,又不是神,一样战。
眼下都已经战到这种境地了,根本无法撤退。
全身而退或者下马投降,那是绝对不能有的想法。
不知为何,萧章此时豪气干云,完全没把自己当小兵,更是忘记生死。
他只想,在这个时刻,好好的嚣张一番。
他来这里走一遭,总要留个名字吧,死得其所也值当。
战马由于刚才吕绮玲在马上折腾寻死的行为,导致她的战马减缓了冲进速度,保持一种特别平稳的状态,尽量让主人不受影响。
可是这样一来,昌豨就拉开了和自己的距离,手中升级后的横刀再也劈不到他。
昌豨望着渐渐靠近的大本营,脸上终于浮现出久违的笑容。
这是搏命狂奔后的内心激动,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终于要逃出小兵的魔爪了。
可这时,只听背后一道风声传来,他刚一回头,一支黑箭便直接插在他的后背上。
昌豨嗷的叫了一声,疼,真疼。
还好只有一支箭,能忍忍。
转头只是稍微瞥了一眼那后面追赶的小兵,昌豨的脸色顿时变得泛白,皱成一副苦瓜脸。
这时的萧章,直接从吕绮玲身后的箭筒中摸出数把箭,一股脑的朝着昌豨后背抛射过来。
没办法,他不会用弓,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给对方最原始的物理攻击。
一筒不过几十支而已,大部分被昌豨的盔甲挡下来了,而余下的三分之一,透过被萧章砍出的盔甲缝隙缺口,都结结实实的扎中昌豨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