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健身,这是一套养生术,是我多年行医所总结出来的,这养生术可以清醒精神、调养气血、补益脏腑、通经活络,专治一切未育之疾,对身体大有妙处。”
卧槽,大名鼎鼎的五禽戏啊!
“要不要一起,年轻人。”华佗笑道。
萧章直接拒绝,我一个年轻人,为什么要学习这种养生的锻炼方式,你这不是让我去公园里跳广场舞吗,而且这姿态真是怪异,每个动作都像是学动物似的。
院里可这么多人呢,不尴尬的吗,这跟大街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年纪大了,别闪着腰!”萧章直接吐槽道。
华佗却不管不顾,不理会旁人的眼光,用心的扭动着身体。
刚刚一路疲惫不堪上吐下泻的小老头,这会儿已经面色红润,精神状况转好起来。
过了不久之后,从远处迅速驶来一队追兵,都是一身戎装,轻骑而行。
望着萧章,为首的军官直接问道:“小子,我且问你,可曾见过两名女子路过此处。”
萧章没有理他,一点素质都没有。
那军官直接来到驿站内,然后扫了一眼,继续追问,萧章站在军官后面,怒目而视,示意你们别说话,众人意会,纷纷摇头。
那军官虽然不信,但是在驿站翻找之后事一无所获,只能撤离。
临走时,手中长戟直接反手刺向萧章,准备将这个不搭理自己的小子宰了。
萧章伸手握住长戟,直接将那军官拽下马来,然后一顿乱戳。
身后的小兵小卒们刚想营救长官,可是萧章一拳直接干翻一匹马,直接吓得他们不敢动弹。
此人力气竟如此恐怖,一拳干翻一匹战马,气定神闲,像是毫不费力似的,这没法打。
那长官忍痛爬起来,抢过一名小兵的战马便直接翻身逃蹿了。
一边逃一边捂着身上流血的伤口,嘴里还不断的叫嚣着:“小子,有种你等着,我弄死你。”
其余轻骑小兵们也只能跟着撤离而去,留下驿站一群人目瞪口呆。
这明显是徐州吕布的军马啊,这你也敢打,你这次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萧章气定神闲,搬了把椅子干脆坐在晒起太阳,不知不觉就倚墙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一支部队策马而来,为首的一员大将满脸胡子,长相十分凶恶。
被萧章痛揍过后的那名军官,浑身缠满纱布,包的像个粽子似的。
“大人,就是这个臭小子,不仅出言不逊,还乘机偷袭我,将我打成重伤。”
“二十几个兵,打不过一个赤手空拳的老百姓,你他妈的丢不丢人!”那大将正是吕布属下,昌豨。
“这个人武力极强,属下与他大战数百回合才落败。”那军官嘴硬道。
“一会偷袭,一会大战,你诓我不成,武力能有多强,今日我便来看看。”
驿站众人眼见军马过来,再看此人凶相毕露,干脆都自觉的躲进屋中去了。
昌豨催马上前,刚要准备叫醒这个倚墙而睡的臭小子,可是近前却傻了脸,这人不正是萧章萧户吗?
徐州被他揍的跟个孙子似的,这辈子都洗不净了,小沛一别,没想到竟又碰面了。
昌豨没有说话,直接退了下来。
“大人,这小子说主公是个匹夫,徐州唾手可得,天下没有打得过他的人,这还不教训?”
那军官添油加醋,昌豨却是不听。
“小声点,他妈的,别吵醒了他。”昌豨低声骂道。
“小夫人离家出走,这可是天大的事,你不赶紧去寻找,等着将军责罚我们吗?”
“这小伙子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正经的良民,肯定是你诚心诓我,欺压良民,来人,给我绑回去再打一顿。”
昌豨吩咐完,直接拍马离开,头都不带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