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要长长见识。”
濉溪回答,但没等徐师傅说话,他便又找了个借口搪塞:
“我活不久了,昨天查出来乳腺癌,医生说最多两个月。”
随之濉溪假意咳嗽两声,果然当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徐师傅甚至都不敢看一眼。
车子的速度也略有提升,濉溪尽管没有看到黑气,但是刚刚他好像看到了,司机大哥在偷偷抹眼泪。
半晌后,在涪陵北站到达,其实这里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气氛,严格的说甚至了无人烟。
在通往天恒山唯一的道路上,也就几人三五成群。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这里的风景美如画卷,可以说是毫无挑剔。
抬头望去顶尖已被云雾缭绕,千米有余,提着行囊的他就准备上山。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来了一个大叔,光头脸上还顶着一道疤,浑身肌肉隆起,背心服。
看起来就来者不善,濉溪本意是想直接走的,结果还没走两步又被大叔拦下。
一只粗壮的手臂,遮挡了路,“小兄弟一个人上山,很危险的。不介意的话我们主队吧?”
当濉溪把目光凝视着大叔的时候,瞬间没了心绪,浑身黑气弥漫,再次飞入他的身体。
“嘿嘿,待会野兽出没,带一个垫背的准没错。”
得不到回应的光头男,面色瞬间阴沉,“我再说一遍,天恒山由不得你逞强,死无丈身地都没人知道。”
听着那命令的口吻,濉溪更是难得答应,看着跟男人随行的几人,懒散道:
“这技术心怀鬼胎,你们小心点。”
话吧几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光头男,看着那张稚嫩却又显露平静的脸,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你…你!该死!”
随手捻起一块巨石,古沙成动,整片大地都为之动摇,几乎就要摔出去的时候,光头又闷闷不乐的放下。
对着濉溪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这也是引得周遭路人唏嘘。
“哈哈哈,你看铁牛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
“你看那小子就是不识抬举,敢进天恒山,还要得罪人,死了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自然这些铁牛是听不到的,但是濉溪就不一样,当这些想法产生,就如同长河入海,将濉溪的意识淹没。
“这些家伙……”
濉溪独自走在上山的路上,不满的嘟囔着,或许是因为自己,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在后知后觉中他发现,与一群不能讲道理的人讲道理,本来就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而自己偏偏还要沾染上。
或许因果就是这种东西,搞不好自己真的会死。
默默的下定决心,自己这是打死也不过百米分界线。
在昨晚的调查中,多亏了互联网这个好东西。
意外知道些凶兽之外,他还得之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天恒山千米有余毋庸置疑,但是整体结构类似于十二层妖塔。
其次往上,整体实力还不是他能知道的,但是越往上越强的道理,还是言简意赅。
也就是我在自己不作死的前提下,能在一层边缘行动,哪怕战绩聊胜于无都是收获。
这一天过得很单调,似乎位于最低位面的妖兽进化都不大,无非就是飞鸟长了两颗头,而野猪却比蚂蚁还小。
而濉溪正如日中天的闲逛时,天际边传来一声爆响,在理濉溪不过百米外,红芒带着滚滚浓烟直通天际。
或许这是今天唯一的收货,濉溪可不想浪费,三步做两步的向二层跑,全然把生死渡外。
不过几十米远的地方,一片丛林中,三五成群结队的人,似乎遇见了妖兽群。
一群白狼,通体都有两米有余,眼神带着凶煞,浑身寒气逼人。
在老远的地方他就感到后背发凉,猛然惊醒,躲在草垛中的他也不是最安全的。
捡起一块树枝,想要抵挡白狼的一击,但是很可惜,这家伙的肉体强度不逊于异人。
一口锋利的獠牙,狠狠的将树枝咬成两段,而濉溪也被余力击飞三米有余。
重重的从天上掉下来,落在人群中,有那么一刻空气都安静了下来,不坐过多纠结。
那只白狼似乎认准了濉溪,在吼吼两声,带着骇然的气盛飞奔而来。
一旁的小队成员,看情况不对,这年轻人还没搞明,本来双手对抗还勉强可以接受,现在自己双手都握着刀柄,而虎口正被白狼狠狠咬着。
额头青筋暴起,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声音,“小子出手,雪狼的弱点在它的眼睛,只要命中一次,他就不行了!出手!”
随着这一句话的落幕,男人受力点已经到达巅峰,两腿狠狠的跪在地上,腰杆弯曲之下,濉溪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两手发力,奇异的是有一圈黑气弥漫,像是给他的这一击伏了魔。
“啊!”
濉溪怒火中烧,这一拳下去,那男人左手边的雪狼,右眼已经凹陷进去,留下的血如河流奔涌,一递一答的落在地上,为了符合它的名字,每一寸土地都会被冰封住。
随后那雪狼便狠狠的栽倒在地,连倔犟的呜咽声都没有发出来一丝一毫。
毕竟青蛙临死之前都会蹦跶两下,这着实可以看出这一拳的威力。
懵逼的众人围观过来,无一不是惊恐万状,哪怕是肉体强化的异人,想要在他这个年龄达到这种地步,最起码在未记事之前就要修行。
或者说这是一个百年难遇到奇人,而他们永远也想不到,其实濉溪昨天才察觉自己有那个能力。
或者说是从某一刻,这种感觉才变得强烈。
反应过来之后,男人右手的雪狼,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夺步骤起想要疾速驶离。
悲催的是它轻视了这里的每一个人,男人感觉破裂虎口上的力,在逐渐缩小,眼神微转嘴角邪笑。
“你也像走,那就自己送你到西天去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