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然挂上工作证下车，周大海挑起封锁线，然后带路。
破旧的公寓楼道里灰暗、狭窄，到处是脱落的墙皮和霉菌的痕迹，灯管一闪一闪。
电梯因为年久失修，三人只能跑楼梯。
刚走到案发楼层，即便是戴着口罩李卓然也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臭气。
尸臭的味道，让第一次闻到的李卓然感到作呕。
于是他连忙接过周大海递过来的口罩，然后戴在了口鼻处。
“呃～咳咳～”
“第一次闻？”张启关心的问了一句。
“咳咳～恩，我没事，能接受。”
“多闻几次就习惯了，多戴几层口罩。”
周大海递给两双鞋套，在门口穿上了鞋套，又做好了防护，这才进入到案发的公寓之中。
破旧的公寓一室一厅，只有简单的电器，屋子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客厅之中的神经元网路全方投射虚拟仓。
客厅的餐桌之上铺着一张手术无菌布，而死者仰面朝天躺在手术无菌布上，胸腹大开。
“死者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哎，点隔壁的邻居闻到严重的臭味，便过来查看，推开看到死者便报案。”
“我们的人大概是点4分抵达的现场，随后便上报了调查局”
“现场什么情况？”
周大海：“死者房间内财务无丢失，心脏被摘走了。”
“等一下，只有一个心脏缺失了吗？”
“嗯！只有心脏！”
听到这里张启皱其了没有。
李卓然皱着眉头走上前，死者胸腔大开，心脏以及消失，还可以看到人工机械肝脏还在闪烁着红灯。
“住在这里的就是死者？”
“就是死者！死者一年前租的。”
“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邻居不清楚，若不是这次臭味散出来了，邻居都不知这里住着人。房东也不知道死者做什么，只是说这家伙每个月房租都按时缴纳。”
张启：“看来死者很少出门。”
……
李卓然跟着张启身后学着现场检查。
待了有三十分钟左右，三人才下来，死者也被装进裹尸袋带走。
张启下了楼直接就上了车，面色很沉重。
“张调查官，案子很棘手？”
“没事，我们先回去备案，这就就交给po。”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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