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绝对不可能欠那么多钱的!”
福伯不相信地拿来那长长的账单来看,才刚看了一眼就指着刘山大骂。
“好啊!我说老爷怎么可能会欠下这么钱呢,原来是你们虚报账单,一块黑铁矿你们竟敢要价银币,这……这简直是抢钱呀……”
福伯将那长长的账单看过以后,骂声情绪无比激烈,账单的东西根本就虚报高价,许多不值多少钱的东西硬是报成了天价。
就好比地球上一块钱一瓶的矿泉水,人家要卖给你万块钱一瓶,这换做谁不都要气疯不可。
“一个奴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刘山像是已经拿捏了周天似的,竟也不否认自己虚报高价的行为,骂了一句情绪激动的福伯后,将目光看向周天。
“这账单是给你们刘家面子,怎么说你们刘家也算是贵族,也还是要给点面子的,不能闹得太难看,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签了这账单,这银杏镇就归我们了,否则……”
“否则如何?”
刘山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听周天一句反问。
“这里是我家,银杏镇归你,你让我到哪里去?”
“这是枚铜币,算是给刘峰那老东西最后的脸面了,把账单签了然后带着它们滚蛋,滚出银杏镇,若是让我在银杏镇再看到你的话,那就……”
这次周天不等刘山把话说话,直接怒怼。
“就你他妈的脸大是吧,老子需要你给面子,今天再我爹面前我不想杀人,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老子可就要杀人了。”
“小东西还想要杀……我……”
听到周天的话,刘山大笑一声,嘲笑周天的不自量力,可还没其把话说完,只听‘砰’的一声,伴随火花亮起,刘山被一枪爆头,重重地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刘山眼眸中充满着嘲笑,或许直到死亡降临的那刻,他还沉浸在将要夺取银杏镇成功的喜悦当中,真是死不瞑目。
“啊~”
刘山的死亡,让屋内众人纷纷尖叫起来,乱做一团,他们和刘山一样都是心怀鬼胎之辈,都惦记这刘家的财产,恨不得周天马上去死,屋内可能只有福伯是站在他这边儿。
对于这种人,周天毫不客气地扣动扳机,伴随着一枚枚子弹射出,屋内众人在尖叫和混乱中宛如割麦子似的纷纷倒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老实交代,我都老实交代,有人害死刘老爷,是有人害死刘老爷的。”
一个穿着乌布麻衣的字胡中年人,在惊慌失措间冲着周天大喊。
字胡中年人的话引起周天的注意,在将屋内众人都扫荡一遍,屋内就剩下他,福伯和字胡中年人三个活人后,来到字胡中年人面前,向其问道一声。
“你刚才说是有人还是我爹的?究竟是谁在打我刘家的主意,你若是老实交代说不定少爷我心情好,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都老实交代,老实交代,是巴恩老爷给我枚金币,让我用毒暗中还是刘老爷的,一切都是巴恩老爷交代的……”
字胡中年人名为乌松,是刘家请来为刘峰治病的一名游医,却没想到竟早已给巴恩老爷收买,暗中下毒还是刘峰。
若是没有乌松下毒暗害,说不定刘峰还能再多活些什么。
“我也不想还是刘老爷……害死刘老爷不是我……毒药也是巴恩老爷给的……一切都是巴恩老爷的主意……我……”
乌松由于太过慌张,说话结结巴巴,断断续续,脸色充满着慌张之色,实在是周天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无比卖力地为自己辩解,想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巴恩老爷身上好为自己开脱,生怕周天不高兴一枪也毙了他。
“砰!”
伴随着‘砰’的一声,游医乌松脑袋裂开,鲜血混合着脑浆流了一地,身体也在枪声中重重地倒在地上。
“还是我爹,你也去死吧!”
看着游医乌松倒下去的身影,周天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少爷长大了,少爷长大了,老爷你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放心了!”
看到周天这一番霸气侧漏,杀人无情的表现,福伯眼角流下欣慰的泪水,跪在地上朝向刘峰的病床大哭大喊,又哭又笑。
“福伯,节哀吧!”
等福伯情绪发泄一阵后,周天安慰道。
“你也要注重身体,这刘家还需要你呢,我刚回来还不太懂规矩,父亲的丧事就有劳你老多费心了。”
“少爷尽管放心,老奴一定会把老爷的丧事漂漂亮亮,绝对不丢咱们刘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