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接停在了男生宿舍。
“这是宿舍”。
“你住几楼?”
“楼”。
刚走到门口,一位大哥就窜出来勾住贺儿的肩,“小贺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严天飞脸黑的和走廊融为了一体。
“我请你端庄一点”,贺儿拿开他的手,他又自动搭上,“他们人呢?”
“排练去了”。
这位大哥一直搭着贺儿,严天飞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把贺儿强行搂过来,一手握着那大哥的手,“你好”。
“你好”。大哥以为他手劲大,所没在意。
“这是我朋友,严天飞”,转向大哥,“这是我室友,杨帆”。
贺儿去拿东西,杨帆意识到严天飞握的更紧了,才发现事情不对,刚想反击,严天飞立马放了手,气的他咬了咬牙。
严天飞随便逛了逛,贺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走了”。
“走了?不多聊会儿,贺儿,你没有心,刚来就要走。”杨帆搭着他的肩。
“我还有事,下次有时间请你吃饭。”
“好吧,”杨帆依依不舍的看着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严天飞刚走过来,他就松手了,看着他威胁的眼神,身体瞬间抖了一下。
“拜拜。”
“拜拜。”
贺儿走前面,严天飞把门一拉,咣的一声,不给他一丝煽情的机会。
黄昏的最后一道光消失在山尖,寒意突然就袭来。
贺儿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
“感冒了?”
“没有”。
路过超市,“等我一下”,说完严天飞冲进去,约莫两分钟后,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药朝他走来。
“给”。
“什么?”
拿过他手里的书,“快喝”。
“谢谢”。
贺儿握着手里的杯子,暖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小心试了一下温度,发现刚刚好,很快就喝完了。
没一会儿,车到了。
严天飞打开车门,示意贺儿先进去。
俩人各自回了家。
一进家门,贺儿就在沙发上躺着,放着轻松悠扬的音乐。
严天飞一进家门,伸手不见五指,难道自己真是“欧皇”,说停电就停了?反复确认了几遍,不用确认,确实停了。
这要搁以前,严天飞早就炸毛把这家房地产投诉了。可他今天异常平静,平静的就像停的不是他家的电。
他进屋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就走了。
三分钟后,贺崇山听到了敲门声。
他关了音乐,起身朝门口走去,开了门,贺儿有些不明所以,有些突然,啥也没准备。
严天飞自觉走进来,“贺儿,我家停电了,可以在你家借住一晚吗?”
“可以,不过我家……”
“谢谢,我睡沙发就可以”。他已经脱了鞋,穿着袜子在屋里走着。
“我可以洗个澡吗?”
“可以”。
“谢谢”。
贺儿想着好好的一个周末,就不能让我好好待着吗?哪来的老六,为什么像个狗皮膏药。
他瘫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双目失神,长叹了一口气。
毕竟是受过十多年素质教育的人,不能冲动。
“贺儿”,严天飞大声了些,“贺儿,有多的牙刷吗?”
“没有”,贺儿正沉迷于游戏,一个砍人不用负责随心所欲的极乐世界。
有我也不给。
严天飞闻声赶来,“你也在玩这个”,顺势在他身旁坐下来。
随着游戏的推动,贺儿心情也没那么丧了。
没一会儿,结束了游戏,团战胜利,贺儿有些高兴,但也不是很明显,他好像对什么事都没有太大的波动,除了吃饭。
“秀啊,贺儿,”严天飞摇着他的肩。
“来一局。”
“来。”
贺儿把他邀进去,游戏很快开始。
严天飞走在贺儿的前面,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一刀就被对方砍了个半血,所以整场比赛严天飞都在猥琐发育。
贺儿看着这个傻傻的小跟班,莫名觉得想笑,但又本着人无完人的至理名言,愣是没笑出声。
“毁灭吧”,严天飞躺在沙发上,根本没注意游戏里的贺儿转身看着他。
贺儿调整了情绪,还是忍不住笑,便喝了点水。
“精神可嘉”,他实在不知怎么安慰,但又不能放任不管。转身去房间拿了一床被子,铺在他身上,“晚安,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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