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
勾着脚，卫国平看着远处躺在泥坑里的皮鞋。
勾了勾脚指头。
冷！
“别动。”
徐九思拿出藏在口袋里的手铐，将两人都铐起来，“你们两个也是胆子大，偷了东西还敢跑。”
“警官你凭什么抓我，我们两个又没有做坏事。”
“对啊，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抓你？”
徐九思从其中一个年轻人鼓鼓的背包里面翻出好几个钱包，“你说凭什么抓你！”
小路上。
卫国平勾着右脚跳进来。
“老卫，你慢一点，别摔了。”
“你还好意思提，你自己没鞋啊。”
卫国平捡起皮鞋，脸上笑出褶子，“扔的还真准，几十米都能砸到他，厉害。”
“洒洒水。”
徐九思抓起两人，“你鞋子要是脱快点，这两个我都给你砸中。”
“下次能不能用你自己的鞋子。”
“我怕冷啊。”
“我就不怕冷吗？”卫国平无语。
“别在意这些细节。”
回到警车边，卫国平开始用BB机，也叫寻呼机。
联系最近的豆芽桥派出所所长包维强。
“老卫，这两个小子，偷的东西不少，加上那辆摩托车，至少上万了。”
“哦豁上万块，严打的时候居然敢偷这么多，花生米少不了了。”
卫国平看到徐九思眼中玩味，明白他的意思。
直接来了个，偷一万块就枪毙的结果。
“你别骗人，偷东西什么时候会枪毙了。”
两个年轻人虽然嘴还是很硬，但表情已经很怕。
花生米啊！
谁顶的住那颗东西。
“上万块，别人老乡几十年的心血，被你偷了，你说你该不该死。”
徐九思看穿两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全部坍塌。
“警察我不想死，我们真的不想死。”
两人也是家里穷的孩子，知道上万块，真是农民几十年的心血。
更是不在怀疑，他们会被枪毙的这件事。
“看你们两个还这么年轻，要是配合，我们不是不能给你们说情。”
卫国平表情严肃，拿出记录本：“有没有其它同伙。”
“有，我们是跟着三只手做事的。”
听到这话。
徐九思和卫国平对视一眼，还真有同伙。
...
豆芽桥派出所。
查借刀案的途中，疑似发现一个盗窃团伙。
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中途说不管了，继续查借刀案。
只好带到最近的豆芽桥派出所。
一个一个审。
“名字。”
“曲安和。”被审的年轻人回答。
“性别、年龄、哪里人。”
“男，十九，五谷村的。”
“三只手现在人在哪里，一共有多少个人，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他们租在福安里的幸福小区三栋号，一共十五个人，十二个男的，三个女的。”
“女的全是三只手的姘头。”
曲安和为了不被枪毙，徐九思是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根本不会犹豫片刻。
“有什么武器。”
“就几把开山刀和水果刀。”
曲安和说到这里，表情有些紧张，“警察同志，你抓了他们，不要把我和他们关在一起，我求你们了。”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有了具体的位置，徐九思看了眼卫国平。
老卫立刻明白眼神里的意思，提来另外一个人继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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