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
“就算如此,也不能保证公主就一定能嫁入昭阳府,我们昭阳家虽说表面风光,实则在朝中空有虚职,若有半点风吹草动,随时可能全巢倾覆。你皇后姑母毕竟不是亲姑母,中间是隔了的,你若是能娶着公主,对我们则是莫大的助益!”昭阳柳给儿子分析局势。
昭阳景有些恻隐:“我与公主从小一同长大,现如今你要我对她行苟且之事,我办不到。”
“你不行也得行,我昭阳一族的全在你手里,你若是下不了手,就让你的随从来。”
公主再怎么也是金枝玉叶,怎么能被奴役给糟蹋。
昭阳景知道父亲今天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公主这一劫是躲不过了,与其让给别人,不如成全自己,更何况自己本就倾慕公主已久。
想到这他脱去外套,向公主的床走去。
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渐渐停了,公主在梦里听见了雨声,只是头昏昏沉沉的不记事,朦胧间记得自己喝醉了,下身撕裂的疼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慢慢坐起身见宫人跪成两排,全都低头哆嗦着。
“怎么了?”
无人敢回话。
“过来给我宽衣啊!”两个宫人走了过来,公主手摸到床上的一摊血,刚一抬手所有宫人又吓得跪了回去。
“这是什么?”声音有些颤抖,她大概猜出十之九,宫人们依旧跪着。
“是谁?”
鸦雀无声!
“你们不说统统给我拖出去绞刑!”公主有些失控。
跪在最前面的宫人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是,是同公主您一起进府的异士,他吃醉了酒,发了狂,全府的人都奈何不了他…”
听到是明宸,公主的恐惧和愤怒渐渐就消散了许多,语气也变缓和了:“他现在人呢?”
宫人接着回话:“老爷和公子喊了几十个壮汉这才把他给降住,现下不知怎么处置?”
公主听到这,急忙喊着要穿衣。
正殿的门紧闭着,带刀侍卫把周围围得水泄不通,公主闯了进去,侍卫们并没有拦。
见是公主,昭阳父子二人立马跪在地上,公主进去后门马上又关了起来。
“免礼,明宸现在在哪里?”公主开口问。
父子二人趴在地上装做不敢起身的样子,昭阳景心虚不敢抬头,昭阳柳回了话:“都是臣的错,臣愿领罚,还请公主看在犬子同公主从小一同长大的份上,饶犬子一命。”
“此事与昭阳一族无关,本宫不会追究,明宸现在何处?”
昭阳柳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微微上提,“回公主,此妖徒酒后失控,事后企图逃跑未遂,起初被臣的手下抓住,可那谁想那妖徒竟会妖术,居然凭空消失了。下官现已派人去找,奈何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山河之大,那妖徒若是诚心想躲起来,尔等凡人恐奈何不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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